出来,程赴祤挺高冷的一人,头发竟然这么软。
缠绕在指间,能感受到发质的优越,让苏夏忍不住想,他用的什么洗发水。
还挺香。
“吹头发就好好吹,”
程赴祤冷不丁出声惊醒了他,眉头轻蹙,看上去有些不耐烦。
苏夏撇撇嘴,开始专心给他吹头发。
第一次做这种伺候人活的苏夏,明显的不是很得心应手。
不是温度高了,就是吹跑偏了,还坏心眼地从上往下吹,试试能不能把头发吹倒立起来。
程赴祤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豁地站起身,吓的苏夏举着吹风机后退三步,本来就大的眼睛更是瞪的吓人,盛满了讶异,看上去有些无措。
床头的灯温柔地晕开一层光晕。
落在苏夏身上,因为刚才的俯身而裙领有些皱皱巴巴。
程赴祤的眸色沉了许多。
他这些年来,程家塞来的女人无数,但是确实没有一个人敢爬上他的床,除了动作逾越,也是真的怕程赴祤一个不高兴把人丢去非洲挖煤炭了,好友都调笑他,难不成真的愿意为了顾洁守身如玉当和尚。
想到那个女人,程赴祤呼吸都沉重了几分,心情也明显低落下去。
苏夏关了吹风机,腹诽狗男人就是难伺候,一边又露出笑,殷勤地追问:“程总,我哪里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吗?”
程赴祤人高,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除了苏夏明眸皓齿的一张小脸外,还能看见微微敞露开的、不住起伏的。
偏偏她还不自觉,还要凑上来,不知道用的什么香水,香气直往他鼻子里钻,倒是意外的不难闻,眨着那双蒲扇似的勾人的睫毛,晕出一层水光,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苏夏突然被用力一拽,一声惊呼还卡在喉咙里,人已经陷入了柔软的床垫,随即一个高大身影覆盖下来,灯光旖旎,程赴祤眼里透露出野性的光芒。
掐住她下颚的手用力,逼迫她抬起头,灼热的呼吸印上来,苏夏想挣扎,却被压的喘不过气,只能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那点力气如灌入潮水,顷刻间消失不见,连半点波澜都没有掀起。
程赴祤按住她的腰。
没想到,还挺细。
苏夏见挣扎不了,索性也放弃了。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