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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她的眼眶通红,声音微微带着哽咽,懊悔的同时闪过一丝的无助。
柳霜儿心中一软,起身将母亲按坐在旁边,给她倒了一杯茶。
冰凉的五指紧紧地握住,赵白露长叹道:“十几年前,苏家同样看中了一位美貌的女子,抢夺不成,才三天,一家三口被人发现尽数死在家中。
众人猜测是苏家人所为,可是他们愣是洗脱嫌疑,只说是几名地痞所为,一家惨死了,案件最后不了了之,其实明眼人谁不知道是苏家人干的。
可是他们和县官有一腿,最后依旧逍遥法外,更别说对我们,如今他们并未得逞,处罚不重,我们若是留下来,难免不会被报复,女儿,听娘的话,早早地离开,别趟浑水。”
“你再等等,现在人关在了大牢里,并且风声鹤唳,苏家便有报复之心,决计不敢往枪口上撞。再等几日,让女儿好好想想吧。”
既如此,赵白露默默地起身解开了包袱,将衣裳归置完,看向望着门外怔怔出神的女儿,她既留恋,再多住几日也无妨。
柳霜儿不愿令母亲担忧,想来城中呆不下去,可事情到底得了温渊铭帮助,她不能够悄无声息地离开,至少得道别。
城效的松林中,远远地瞧去,一弯溪水蜿蜒向西直流,杜鹃啼鸣,幽静中带着几分离别的伤感。
柳霜儿瞧见温渊铭骑马而来,收起满眼的失落,微笑着上前。他百忙中抽出闲暇赴约,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他面色深沉,大步跨来,眸光幽冷,“你要离开?为何如此突然?”
柳霜儿的目光一顿,垂眸踢着脚边的石子,“是的,我们准备要离开,特意向大人辞行的!”拱手致谢道,“多谢大人数日来的照顾,为民女讨回公道!”
“为何突然离开?”温渊铭的幽深的双眸跳跃着熠熠的火苗,直直地盯视着她。
柳霜儿心虚,连连地避开,勉强笑道:“城里人心险恶,我们孤儿寡母的着实难以应付,倒不如乡下自在!”
她的目光一直闪避,面带笑容,温渊铭的声音顿时变得柔和,“你是因为本官迟迟未判定他们的罪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