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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甚是开阔的地界,此处早已站满荷枪实弹的军人,等待我们的审判即将来临……。
在接受了一段漫长的审讯过后,我不得不将某些匪夷所思掩盖,因为在那个年代这些光怪陆离的故事是绝对会让我们死无葬生之地的,审问结束不久之后的几天,傻大个子他们那队人马也在折损过半之后被人发现在距离我们200公里之外的一个山里。
两队人马几十号人,刹那间便只剩下了这么**个伤兵残将,由于某些事情对于普通人而言是绝对不能有所洞悉的,被封锁一切有关消息是再普遍不过的存在,于是我们这群人就这样被隔离了在了“八公山”疗养院,表面上是在养伤实际却是被隔离审查。
直到某一天,杨教授的女儿再次出现在我们的跟前。她的这次出现对我而言还算得上是难能可贵,在她的一再强调下在一堆材料面前我们终于在春节前夕被放了出来。重获自由的我们依旧选择了安逸,在这份安逸之下我们吃着火锅唱着歌。
杨教授的女儿在几个少数名族兄弟的簇拥下,甩开一个背包只见里头竟然是一面青铜古镜,镜面虽说有些铜锈但依旧是光滑照人,四周的纹饰之中隐隐夹着些绿松石,其图案居然有些像是盘龙石柱。
鬼见愁猛吸了口烟,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说:“这事不是我们说了算的,要去还的找一个人来,否则这趟浑水就是再搭上一个团的人命也不一定能办到”。湖南佬打岔道:“王八盖子滴,你是谁喏,想叫去就去莫非是看上我们哪一个喏”。
那女人倒也不恼笑着说:“对了,我叫杨雪这次来不是想要指望你们帮我,不过这样看来所谓的三江衙门也就不过如此而已,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被一群棒槌拖了后腿”。
杨雪这话一出立马让我回忆起了些东西,所谓的三江衙门无非是对我们家族的描述,家族分了三门每一门都有自己的买卖营生,三门当中又细分出来南阳堂,白虎堂和致和堂,每堂一十八长老,每年的正月十八便会聚在一起详谈一些事情,这一谈便是足足三个月。
其实家族之中也并非外人所传的外强中干,其势力遍布湘赣地区,枝叶繁茂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