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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地,磕头告饶也不济事。平日里仗着小姐年纪小不懂事,欺上瞒下,狐假虎威,说起来也是活该!
在这个当头,哪有人敢触主夫的霉头,主夫的手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前些日子有个通房抬上来的贱侍仗着家主宠爱,净干些不着四六的腌齚事,后来东窗事发,主夫竟命人将他活活打死,那满地的鲜红呦,一想起来便让人不寒而栗。这楚大管家难道今日也要交代在这儿?一时间小子们心态各异。
赵主夫轻啜一口,缓缓道:“事儿办妥了?”一滴冷汗顺着鬓角滑下,楚大在心里长出一口气,忙道:“都办妥了,老奴只是顺嘴提了提姨老爷,那掌柜的就巴不得把传家宝都装好给咱府上送来那”
赵主夫脸上掠过一丝笑意:“差事办的不错。”旋及又道:“剩下的全当是赏头,你自己收着吧。”楚大一愣,心里像煨了个暖炉,热乎了起来,忙喜笑颜开的谢赏。赵主夫挥挥手,楚大恭身自行告退。
李奶爹扶着赵主夫走进抱厦,坐在床边铺着鸭绒垫的绣墩上。赵主夫握着楚言的手,几欲掉下泪来。李奶爹见状,忙细语安慰道:“可不能再伤心了,仔细身子重要,大姐儿吉人自有天相。”赵主夫心下略宽,默然不语。
一个多时辰的功夫,侍砚端着药碗来到赵主夫身边。李奶爹伸手摸了摸碗身,这才端起药碗递给赵主夫。
一匙药汁喂到嘴边,楚言这次是想装死都不成了。再不“醒过来”,估计这具身体一定会被他们补成水萝卜。到时候别说四肢健全飞天遁地,就是活着都成问题。
想及此,楚言轻颤了颤眼皮,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慢悠悠的睁开双眼:一个穿着对襟珍珠坎肩,里面套着浅领双绣并地莲的束胸和深蓝色拖地长裙,外加金线镶边腰带,欣喜若狂看着自己的男人?神马情况?_?!卧槽!一定是我起床的方式不对!
赵主夫看见自家的宝贝蛋睁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了自己一眼,连忙欣喜的伏下身子,向前凑了凑。谁知道楚言突然把眼一闭,脑袋一歪,又昏昏沉沉的“睡死过去”。
面无表情的赵主夫,一脑门子冷汗的李奶爹,还有满屋捂嘴偷笑的半大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