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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脚掌发硬,脚心也有稍有些疼。
走过这一段青石路,踏过石缝里顽强生长的小草,顺着山边的大石头绕过小半圈,眼前便是豁然开朗,只见一片成凹字型的青瓦白墙的建筑,呈现在了眼前,放眼看去,整片建筑古色古香,庄重规矩,正中是一栋高檐大梁的两层建筑,门前放着一鼎香炉,几缕青烟自炉内升起,在山风的吹动下,四散开去。门前的台阶下放着几盆修剪好的观赏草木,绕过房门,抬眼看上去,门梁上方挂着一方匾,上书“正堂”二字,看样子是平日里重要事情商议之地。
纪天泽领着张月径直向正中的建筑走了过去,到了门前,示意张月先少等片刻,便自己先进去了。张月便听话的在那门前站定。
走着还没什么,现在一站住,张月只觉得脚心经过这一路的青石板上来,疼痒难受。边上又一下子没了人,忽觉那身上铺卷格外的沉重,便松了手,把那铺卷放在了脚边地上,就这么孤零零的站在那正堂外边,除了脚心难受偶乐动一下,剩下的时间就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只有那山风偶尔吹来,身上的衣脚才稍稍的晃了几下。
不知是许久,还是片刻之后,纪天泽一人又走了出来,似是不好意思的开口道:“小张月,几位师傅没有一个在里边的,我去山后看看,平日吃饭休息什么的,都在那边,这前方是议事之所,平日除了打扫的时候,没什么事大家都不会来的,你再稍稍的等上一下,我去去就来。”
张月向着纪天泽点了点头:“没事的纪大哥,我在这不会乱跑的。”
纪天泽点了点头,转身从左边的回廊走去,在到头的时候向着去后山的小路走了过去,一转身便不见了身影,这下这山前的一片建筑之中,真真的只有张月一人了。
刚刚在山下那会就已经时候不早,这一番耽搁下来,太阳已是西斜,傍晚的太阳已无太多温暖,只是显得有些黄灿灿的照在着这只有一个人的山头上,张月一时无事,便抬眼向着那夕阳看了过去。
西下的太阳显得比正午时分大了许多,却没有那么的刺眼,只是一片红彤彤的,直照得张月的脸上也是一层的金灿灿,张月就这么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