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姜楼楼看着远处的白骨高塔漫不经心地说。
“不是吧，我……”
姜楼楼转过头来，眼神明明白白传达出“你再说一句试试”。
“啧，你护得也太严实了吧。”章浩低声念叨了一句，悻悻地住了口。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我说。
“没有。”章浩摇头。
“是非小友听到什么了？”一直默默跟在后面的罗翰先生终于开了口。
这声音是从悬崖下面传来的，很熟悉，我觉得自己听到过。
“是蝙蝠群。”
“蝙蝠群？可是虫鬼前辈不是在……”罗翰先生一脸犹疑地看向姜楼楼。
姜楼楼扶额：“我早该想到会这样的，按照三师父一贯的尿性，现在他应该在漫山遍野找蝙蝠群。”
“你们先撤！”康天空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他也发现了悬崖下的异状。
“那你呢？”我吼了一嗓子过去。
康天空背对我站在白衣书生跟前，手里两把刀斜指地面，他闻声回望过来，我的视力很好，但是距离太远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要处理一些事！”
我愣在那里，被姜楼楼一把扯住往后跑，眼前这情景我太熟悉了，就九年前姓康的兄弟俩死的那天，我撑着伞站在暴雨中，叫住全身湿透显得很狼狈的康青冥，问他要去哪里。
康青冥的侧脸在雨中模模糊糊的，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以一种很轻松自然，就像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的语气说：“是非，我要去处理一些事情，你先回去吧。”
我问他是什么事，需不需要帮忙，同时走上前，想和他共用一把伞。
康青冥避开了。
“不用，小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他说，“我先走了，天空在等我呢，明天学校见。”
之后我成为了康家双子死亡现场的第一发现人，被判定见到过于血腥的场景导致心理问题，愣是休学被抓去心理康复中心呆了半年，弄得我自己都差点以为自己是个精神病了。我有的时候会想，如果我那天没有让康青冥走，他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螳臂当车，螳螂觉得自己可以凭借双镰阻止那辆车。
我觉得自己可以救康青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