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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心。
老沈不认命地发狠道:“被欺负?是走相街的宋家知道?还是通巷的张家知道?他们只知道悟儿去修仙的。“
沈悟娘心疼儿子,忍不住落泪。
老沈恼怒不已道:“哭什么哭,一个小妾都不给我纳,你受累,再生一个”说着就翻身上马。
纯霄上真上山后对着沈悟左右为难,还真让恩人后辈伺候自己啊?大徒弟观元瞅着师父左皱眉右扯发地怪难受,给纯霄献策。
其它的不管,就当沈悟是个有仙种的,该怎么着怎么着,到十六直接收徒,以后看他自己的造化,再者说师父您是什么身份啊?收的徒弟,不说祖坟上冒青烟,冒紫烟都是轻的,退一万步说这么大的门派养个废物还养不起吗?
纯霄思来想去,只得这样。
就这样,沈悟按着门派规矩进了善学殿受学,关系再硬,该走的流程不能少了不是。
立冬将至,天气转冷许多,山上尤其清冷,沈悟少小离家,派里又是粗放式管理,见天地往山门跑,受了风寒,正吸溜着鼻涕坐在山门松根上眼巴巴的喉着爹娘来接他。
“给,豆沙的。“杨三安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沈悟接过后道:“三安,我爹娘真狠心。”
“知足吧,我还没呢。”杨三安顺势坐在沈悟旁边。
原来杨三安是离此地千里的望都城一家大户的庶子,杨三安他亲娘,性子柔弱,长相貌美,被大妇所嫉,见天地苛难,一天实在受不得抛下七八岁的杨三安投井自尽了,接着没娘疼的杨三安自然被大娘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杨三安的爹,儿女众多顾全不来,杨三安在家坚持大半年偷偷跑出来,那么大点的孩子受尽白眼苦难,快饿死街头时被游历至此的清临太上长老素善上真一眼相中,带上山来才保住性命走上修仙路。
直至今日,沈悟才知杨三安身世,听了这盆热气腾腾的狗血,觉得三安兄弟着实令人心酸,只是年少嘴里呜呜地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
杨三安倒也不在意,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喏,桂花的,还吃不?“
沈悟接过剥开放入口中,只是点心被捂的时间长了,有些粘牙:“像麦芽糖。”
杨三安笑了,沈悟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