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们几个来一段。”严凯想了下,便朝不远处的孙得贵说。
“严队长,什么是‘黄段子’?”孙得贵不解地问他。
操。自己怎又忘了,这后世的用词又冒出来了。为了不让大家生疑,他立即就说道:“就是那些带些荤的笑话,或小故事的,能逗人笑的就成。”
“这?您不是说,在部队上,不许说流氓话吗?”孙得贵听完严凯的解释后,更加奇怪地问严凯。
“我,我有说过吗?”严凯尴尬地挠起自己的头,心想到前身的这个严凯也许真这么说过吧。
不用孙得贵说笑话,就严凯这个吃瘪的样子,已经将大伙逗得笑了起来。
说笑之间,时候很快就过去了。
一阵汽车马达声音传来之后,车子也就在拐弯处的山脚上出现。
因刚才说笑之间,严凯已经将整个作战意图向大伙讲清楚了,每个战士都明白了自己所担当的任务。
坡陡路况差,从山口到严凯他们埋伏点没几里的路,这辆满载物资的小货车就像是个气喘的老人般,喘着气慢吞吞地呜嘟呜嘟的往前拱着走。等得几个没经过实战的小伙子,一个个心里那个急痒痒的难受。
“我们该干活啦。”严凯看到车子就要到了,便伸个懒腰站了起来,朝早就待在路上等待得不耐烦的战士挥了挥手,几个战士于是就开始装模作样地在路面搬移大石头。
“八格,路上怎有那么多石头?”驾驶室里一个小鬼子军曹,骂了一句后,有些疑惑地朝驾驶兵问道。
这驾驶兵怎知道是什么回事呢,嘴上说着不清楚,心里肯定在骂开了,我还不是和一道刚来的吗?你不知道,问我我又知道个鸟啊。
“滴,滴……”等了一会,见前面那几个中国人好像力气不够,干活的效率也差,便按着喇叭催促起来。
这一催促不打紧,人家干脆就停下来了,指着一块有千把斤的大石比划着。
“你的下去看看,究竟的什么干活?”军曹看不懂严凯他们那是什么意思,于是就要驾驶兵下去看看。
“我的,不能下去。车,刹车的干活。”驾驶兵哪能离开啊,这路陡得车都刹不住,如果自己下去了,万一车子倒滑什么办,算谁的责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