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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拔足狂奔,将李昆仑甩远远的。
李昆仑听见“风流”二字,吓了一跳,再也不敢多说一句,望望她伤心的背影,心有不忍,怔了一会儿,才追了上去。
婉儿背对着李昆仑,双肩簌簌发抖。李昆仑不敢再提小臻,扯开话题,问道:“婉儿,你说你娘也会弹琴,对么?”
婉儿也不回答,眼圈通红,立在那里,泪珠兀自流个不停。
李昆仑转向前挪了几步,柔声道:“你说你听了那琴声就会想家,所以我就想学了琴法,等你想家了,我就弹给你听。”
婉儿转过头,泪痕犹湿,脸蛋却愈发娇嫩甜美,愤愤道:“你就会骗人!”
李昆仑心下一急,举掌为誓道:“我李昆仑对天发誓,如果我骗了婉儿,便•••”他想说“五雷轰顶”,又觉得死无全尸,不够雅观,看看大黄,道:“让我来世变成大黄。”
大黄看了他一眼,倒是嫌弃般哼唧了一声。婉儿听了忍俊不禁,破涕为笑,抹干泪痕道:“为什么非得变成大黄?”
李昆仑嘿嘿笑道:“你说以后学会了弹琴,只弹给大黄听,我要是变成了大黄就不会被你割耳朵啦。”
婉儿撅着小嘴,责备道:“你要是有良心,我割你耳朵干什么?”
李昆仑舒了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两人和好如初,复又前行,山径蜿蜒曲折,走了半天才到了一处开阔平地。平地东侧有一口二尺见方的小池,池旁有一棵葳蕤大树,繁茂昌盛。举目望去,却有两人正在树下对弈。李昆仑和婉儿都颇为好奇,径自走了过去。
那两人显然对弈已久,棋盘上只剩一个残局,双方棋子势均力敌,但彼此心有不甘,似乎分不出胜负决不罢手。李昆仑和婉儿走至跟前,观棋不语,那两人专心博弈,对他们也视若不见。
棋盘一端是一个黝黑精瘦的中年男子,双目炯炯,泰然自若,手中举着一个酒壶,时不时灌上几口。另一端是也是一个年逾不惑的汉子,满头青发,眉目清秀,身着一袭道袍,虽破破烂烂,却也干净庄重,颇有仙形道体,但言行举止间却放荡不羁。他虽是下棋,却心不在焉,右手中拿着鱼竿在小池垂钓,两眼盯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