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ok,下一周他批阅后就发下来,一周语文课最怕的是作文课。
作文课固定在周三下午的第五六节。第五节课一上课语文老师会坐在讲台上,布置完一个题目后就看起了报纸来。
课代表将作文本发下来,伤脑筋挤牙膏的工作全都交给我们。
两节课的时间里,我的作文本连个标题都没有。
作文本规定是在第二天的早自习才收上去。
两节作文课我内心往往慌得很,可每次的作文形式都是记叙文和议论文二选一。偏偏这两者,都与我性格不合,议论文记不住人物案例,记叙文又如同记流水账。
白天写不出来,我只能静待晚上,每到周三的夜晚就是我熬夜赶进度的最佳时机。
一个黑色小电筒,一只水心笔,一本作文本,熄灯铃响后,确定火鸡查寝完毕,她手电筒一离开,我的手电筒就在被子里亮了起来。
万籁俱寂,一寝室人的呼吸声,四周静的能听到自己喘气声。
这时候是与自己心灵对话的最佳时机,脑袋里有个大体轮廓后,落了笔。
笔落惊风雨,作文本的要求是八百字以上,我对自己每次的要求也是八百保命。
我曾认真地数格子,发现作文本上一版的字数刚好五百个字。
八百字意味着写到第二版的中下游可以停笔。
写着写着,写的正酣时,最容易提笔忘字。当晚为了赶进度,忘掉的字都空出一格。心里暗自寻思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再一并补上。
第二天刚做完早操,回到班上,各组小组长就开始例行收作文本,我酣睡过后,早已忘记还要补救一下作文本上空格这事。
往往等到下一堂作文课,发现作文本上的缺字被语文老师用红色笔补齐后,才会想起上次的失误。
这一节课,语文老师讲的是《记念刘和珍君》,他这一节课一改往常温吞样子,慷慨激昂,我的坏掉的牙齿也受到鼓舞,发作起来。
额头上汗珠细密,脸色煞白,刘沛正将头往后转时,瞥见我时。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老铁你还好吗?”的探寻模样,我没给他任何回应,整个人虚弱地趴在桌子上。
下课铃响了起来,我如蒙大赦,放心大胆地趴着。
牙痛真要命,感觉有千万只虫子在啃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