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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一个坑中,在快速向下的翻滚中我失去了意识,后来“爷爷”说那是一个被盗掘的古墓,昏迷的我就贴在一具白骨的身上。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是三月后,我躺在爷爷的床上,身上被摔的没有一块好肉,全身骨头都跟散架似的,我微微动一下都剧烈的疼痛并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响声,而爷爷却切切底底的没了左手,那跟黑的油亮的竹棍也断成了几截,孤零零的堆在门后。
爷爷盯着我的眼睛说,这都是命,然后将攥在手心里的一块残缺玉佩,郑重的交到了我的手里,什么也没说,我瞧着心痛。
我不得不佩服爷爷的医术,仅是从叶子枯黄到大雪纷飞时,就将卧床不起的我变得生龙活虎了,而他交给我的那块残缺玉佩,我一直视作珍宝挂在胸前。
这一年大雪极冻,林子间堆积的雪得有一尺深,各处银装素裹,躲在屋子里靠在火炉旁,就是最幸福的一件事了,而与我已四年未见的周建国,领着三十人装备精良的小队,浩浩荡荡的涉雪路过老家时,却逢门未入。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泷烟宁,你跟在周建国的身后,整个队伍就你一个女人,想让我不记住你都难。”
冰冷的墓室中,我伸手习惯性的掏向右耳后根,才发现那根香烟,几天前在白骨堆那里就已经抽了,默然,我有些失落的摆手,紧接着在墓门前摸索的泷烟宁,往我怀里扔了一根纸卷香烟,她用同样冰冷的声音说:“把玉佩扔我看看。”
打火机的火苗映照出我狼狈苍白的脸,刺激着肺腑的烟令我头脑清醒了不少,我手指磨砂了一下挂在胸前的玉佩,想也不想的就扔给了前方的泷烟宁。
“这次换作我和你一起活着出去的话,我求婚你可愿嫁给我......”
良久的沉默,我孤独的吸着烟,而泷烟宁似乎在墓门前停止了一切的动作,我可以想像到她肯定在思索着利弊,她是谜一样的女人,有太多太多的秘密,结婚这件事自然也就牵扯到了很多,但只要她点头就不会反悔。
我听见了她的叹息声,她说:“你能活着出去我就嫁给你。”继而,墓室中又响起了细细碎碎的声响,像午夜啃木头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