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园做他领航员，那和死有什么分别。
“你不答应也行，那就不要参加这个比赛。”向园硬着嗓子驳了回去，“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在你采访的时候，做出什么丢你这个车神脸的事。”
这番威胁的话让徐燕时想起了当年的向华。
他的眼神瞬时变得狠厉：“我还有什么比娶了仇人的女儿更丢脸的事。”
向园只当没看到他眼中的恨意，继续说着：“只要你同意，离婚后我会立刻消失在你面前，永远不会出现。”
徐燕时心闪过一丝不安，却又因为向园的话难以去细想。
他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好。”
话毕，他大步离去。
看着徐燕时离开的方向，向园慢慢垂下了头。
将所有倦意和酸楚一一吞下。
她伸出颤抖的手，看着掌中深深的指甲印，勾了勾唇角，笑的无力。
不知道徐燕时会不会恨一个已经死掉的人。
向园将写好的离婚协议书签好字放在房中，这样就算她死了，只要徐燕时签了字，他们的婚姻就解除了。
往后几天，徐燕时再也没有回来。
直到比赛那天，他才来接向园。
今天向园化了一个妆，看起来明艳动人。
徐燕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却忍不住嘲讽：“怎么，想在赛场找个下家？”
向园觉得他这些讽刺都变得珍贵起来，笑了笑：“毕竟是最后一次了。”
看似平常却又莫名的话让徐燕时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烦闷。
上了车，向园突然道：“能开慢点吗？”
“越野赛你都能承受，还怕这个？”徐燕时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向园眼眶泛了酸，心口也堵得慌。
她不过是想和徐燕时多待一会儿。
徐燕时抿抿唇，看了她一会儿沉默地将速度放缓。
胃部又开始隐隐作痛，向园一下一下地揉着，靠着说话转移注意力。
“以后的比赛，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只是自身，还要提防他人，毕竟你风头正盛，容易被人嫉妒。还有，不要再喝酒了，早饭也记得要按时吃，而且……”
“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徐燕时打断她。
他不想承认，这种诀别的话让他有些心慌意乱。
向园心底颤抖，一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被咽了回去。
徐燕时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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