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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教堂,被看作是神教的第二权利象征。
然而,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我不禁为父亲感到担忧。因为我总感觉这是教会设下的一个陷阱。也就是说,教会一定会以破坏教堂秩序滥杀无辜的罪名强加于父亲身上,即使父亲没有这样做!
而与有着令人压抑的神圣的名号相比,在这里的约瑟夫神父却是一个慈爱的人。据说,他曾经收养过许多流浪儿童,也为不少无家可归的人提供了庇护之所。
想到这里,放下私心和欲念,也许我也该为这位伟大的神父做些什么吧。即使我没有他的伟大,就连在关键时刻,我想到的也是自己的自由。
晚风来得越来越急,皎洁的月亮隐没在漆黑的云层里,只残留着几点斑驳的星光。
任凭冷风把隐隐作痛的头脑灌醒,我倒吸一口空气,试图保持着头脑绝对清醒和体力的充足,以便把约瑟夫神父安全送达魔法学院就医。
我拉扯着神父,看来神父的伤口并不是很深,但是黑色的长袍上还是占满了血迹。他的腹部微略隆起,显然他尚有一丝气息。
我想,要是我早一天找到约瑟夫神父,也许情况不至于这么复杂吧。
“我们又见面了,真好,”忽的冷冷的声音在我的跟前响起。
那熟悉的声音让我不禁一愣,我赶忙停住了脚步。
从街角那路灯下的阴影处绘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慢慢的向我走近,试图堵住我唯一的去路。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却发现身后依然没有了退路。我不记得我是何时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你……你不是已经……”
“是啊,我早就已经死了。那么现在轮到你了。”少年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么……奥托先生……”我结结巴巴。
“嗯……现在恐怕已经不行了吧,”少年的声音很散漫。
虽然我们之间没有想象中的亲密,失去了父亲,我不会想象中的难过。十年前自从母亲去世以后,我就知道我失去了他,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冷漠的对待我,不会把我送到修道院里。我一直很不甘心!不甘心他的冷漠,不甘心我在他眼里只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他不能死,因为我还有很多问题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