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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十指紧扣,她的手止不住颤抖。
温笛莫名红了眼眶,指尖颤抖着划过了照片上那张熟悉的脸庞。
五年前的严贺禹脸上还带着些许稚气,望着自己的眸色十分温柔。
温笛一张一张的翻看着剩下的照片,有严贺禹和温笛的合照,也有严贺禹和严启钦的合照。
无一例外的是,三人在照片上都笑得很开心。
温笛将散落了一地的照片收进了纸袋中,只觉得头疼欲裂。
脑海中仿佛有什么被迷雾团团围住的记忆如洋葱般一层层被拨开,带着撕心裂肺的疼意。
“呲……”她抬手抱着头,晕了过去。
……
浑浑噩噩之中,温笛好像看见了严贺禹和严启钦。
两个大男孩眉眼间透着几分相似,一个冷漠如冰,一个温润如水。
梦中的自己笑着和他们二人一并坐在树荫之下,身边都是欧洲面孔。
而画面一转,眼前却变成了车群川流不息的画面……
那个和严贺禹有着同一张脸的男人在后面追着自己。
只不过,那个男人叫顾深。
“阿深!”
温笛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入目却是一片苍白。
这是在……医院?
温笛一愣,环顾四周,却看见了严贺禹的身影。
梦中的阿深和面前的严贺禹慢慢的重叠在了一起,她有片刻失神:“顾深?”
严贺禹闻言,面色冷峻,眸色渐渐暗了下去。
“顾深是谁?”他冷冷质问。
他回家之后便看见温笛昏倒在了沙发上,将她送来了医院。
可是从刚刚开始,温笛的口中一直在喊着别人的名字!
温笛一愣,梦中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之中逐渐清晰,她的眸色也涌上了难以压制的痛意。
五年前她在美国留学,便经由学长严启钦认识了严贺禹。
可是那时候的严贺禹告诉自己,他叫顾深。
他说,他对自己一见钟情。
那时候的温笛度过了一段很快乐的时光,可是好景不长。
她以为的两情相悦,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陷阱。
结婚那天,温氏企业被严氏集团以迅雷之势吞并。
父亲心脏病发作离世,母亲受不住打击跟着一并离去。
温笛在一天之中,经历了世间最悲痛的生离死别。
撞破了这一切的温笛不顾一切的跑出了婚礼现场,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