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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席走去,她才注意到那儿竟坐着一个女人!
时慕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看着那女人拧开一瓶水后就递给了苏迟宴,而他也自然接过仰头就喝了一大口。
那个女人正是新闻上的‘苏迟宴女友’,贝芮。
时慕的情感告诉她该走上去质问。
但理智却又在提醒她,现在的她不应该干涉苏迟宴爱任何人。
心底泛起难抑的酸涩。
比赛还没比完,时慕就离开了赛场。
准备回家时包里的电话突然响起,当她看到来电显示是‘爸爸’时,脚步猛然一顿。
温父是个赌徒,早年因为还不起赌债还被人剁掉三根手指,是个彻底的社会渣滓。
温母去世后,温父便彻底缠上了时慕。
每当没钱,就来找她要。
时慕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僵着手指按下了接通。
温父难听的骂声立刻传来:“赔钱货,我要结婚了,快给我转五十万!”
“我没钱,上次都给你了。”时慕攥紧手机。
温父却依旧不依不饶:“你妈不是死前给你留了套房子吗?卖了就有钱了。”
听着他理所当然的语气,时慕的心凉到了谷底:“你想都别想,那是妈唯一留给我的。”
温父冷笑一声威胁道:“你不给钱也可以,听说苏迟宴最近在比赛,我想媒体肯定对我曝光的东西很感兴趣。”
时慕顿时心脏一紧,随即气的手都在发抖。
她无可奈何又愤怒的说:“像你这样的无耻的人怎么会是我爸?!”
温父正欲破口大骂,时慕直接挂断了电话。
望着眼前源源不断的车流,一股凄凉感从她的心底涌出,蔓延在全身的各个角落。
因为怕牵扯到苏迟宴,时慕最后还是将母亲留给自己的房子挂了牌。
苏迟宴是她唯一的软肋,能让她无条件的束手就擒。
办好房子的手续后,时慕来到医院取止疼药。
在走到医院大门外时她接到了苏迟宴的电话。
结婚三年来,他很少会主动给她打电话,除非是有重要的事情。
疑惑的接通后,她听到了苏迟宴低沉的声音。
“你现在在哪里?”
时慕看着眼前的医院大门,扬起一抹苦笑:“在家啊。”
“你回头。”
听到这话,时慕微微一愣,疑惑的转过头——苏迟宴的车正停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