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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便喂给了靠在他肩上的妻子。
女人喝得有些急促,剧烈咳嗽,男子赶忙放下碗,替她顺气。
这般细心照料,想必是爱极了那女子。
元依依有些荒唐的想,若渝洲知道她得病的事,是否也会如此照顾她?
大概是不会,他或许更愿意相信这只是她在装病罢了。
“快些跟我进来吧。”元依依收起情绪,扶着女子走进别院。
男子没有往前走,往别院里眺望一眼,忧心道:“这里灾民多,我再坚持一会儿,只求你能安顿好我娘子。”
说罢,男子转身欲走。
“你无需离开。”元依依叫住他,斩钉截铁道,“你和你娘子我都救。”
远处正要走来的沈渝洲见此,眸色深邃。
这是他第一次见元依依这般强硬态度。
看着元依依将两人带进别院里,那一瞬有股莫名的情绪在心底生根。
天空不多时灰蒙蒙一片,月色照的院里元依依匆忙的身影越发清晰。
元依依仍没离开的意思。
沈渝洲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缓步走了进去。
院内,元依依刚安顿好那对夫妻,起身就见沈渝洲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元依依有些意外的说。
“你出去,这里我来处理。”
元依依闻言,迟疑了半响,退下前还是忍不住提醒。
“你要小心些。”
客栈。
元依依回到这里后,便开始收拾打扫,又拿了白布将卧榻两边隔开。
如今她身染疫症,万万不能跟沈渝洲靠太近了。
门外,沈渝洲刚回来就看到这一幕。
一股无名怒意涌上心头,他不经冷笑:“你就这般迫不及待与我划分界限?”
说话间,沈渝洲朝着元依依走近。
元依依慌忙后退,面纱下的脸颊已经发红。
“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语罢,她忙躺在角落,被子盖过头,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
沈渝洲周身的冷意更甚,躺在一旁,等蜡烛燃尽后道:“你真愿与我和离?”
漆黑的夜色下。
元依依缓缓拉开了被褥,眉心布满了密密匝匝的细汗。
“是。”她咬唇忍着痛苦道。
黑暗中,她看不清沈渝洲的面容,就听冷冰冰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
“当初你要嫁我,便嫁,如今要离,便能离吗?!你当我是什么人?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