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觉远拍拍大猫的肩头说道。
大猫鼓了下肱二头肌,尽管上面肥肉颤抖,还是得意的道:“尽管形状变了,哥当年的底子可是还在的。”
长远沙石场就在长远镇后面的山里,距离陈觉远的住处只有约莫二十分钟的路程。
当然,陈觉远的二十分钟,可不是大猫的二十分钟,这时的大猫已经累的气喘吁吁的,汗如雨下了。
看着大猫的这幅状态,陈觉远不由得的暗道:“也不知道工头会不会要大猫。”
一入沙石场,尘土飞扬,响声震天,黑烟和灰尘夹杂着肆虐。
陈觉远从沙场办公处里拿来两个口罩,便带着大猫踏上了那被炸裂的半山腰去。
半山腰中,被炸平的石台上,站着几个头戴安全帽的工人,其中一个满面胡须的汉子,正大声的嚷嚷:“这特么谁测量的,歪了十几公分了,想要害死这一群苦难人啊!”
汉子把夹在指缝间的香烟凑到嘴边吸了一口,满脸怒气的瞪着眼。
“工头,什么事这么生气呐。”陈觉远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半山腰,后面跟着的大猫已经只顾的了呼吸了。
络腮汉子便是这沙场的工头,名叫候虎,文化不高,但是品德却极高。
候虎转过头,便看见了笑嘻嘻的陈觉远,咋吧下嘴,笑骂道:“你小子,昨天话都不留一个,害的老子跑到你的住处找你。”
陈觉远赶紧赔笑道:“这不是事情紧急,白事不带话嘛。”
候虎一听,关心的问道:“是家里?”
“不是,不是,是一个同学。”陈觉远赶紧摆手道。
“哎,你看,我这嘴尽是说瞎话。”候虎面色尴尬的道,毕竟这样说不吉利的。
“只是你这同学可真是英年早逝了。”候虎接着道。
陈觉远点头”谁说不是呢,生活就是这样,你永远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来。”
候虎赞同的点点头,也是一阵惋惜。
“这位是?”候虎这才看见陈觉远后面气喘吁吁的大猫。
“他叫张大贸,是我小时候的玩伴。”陈觉远有些为难的道“工头,你看能不能给他弄点事做。
候虎明显的愣了下“他恐怕不适合做这里的活吧...”
其实,陈觉远也是这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