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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过后便是苦涩。
“好奇害死猫,我对你这一好奇便是十年,也赔上了爱情,赔上了婚姻。”
听到这儿,裴然眉心微皱:“三年前……”是你用错了办法。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温笛打断:“是啊,三年前我设计爬上了你的床,母凭子贵嫁给了你。”
她是这么说着,可眼里却满是自嘲与难过。
“我解释了三年,你却不信。因为这个你恨了我厌了我三年,可是裴然,你怎么就看不见我爱你呢?我爱了你十年。”
裴然一怔,竟有些说不出话。
可温笛也不想听他说:“我曾看过一段话说一个女孩有一双很喜欢的鞋子,所以无论那双鞋把她的脚磨破很多次,出了很多血,可再疼她也会穿。”
说到这儿,她眼泪从眼眶滴落:“我以为我爱你也是这样,可后来我才明白,你给不了我爱,给不了我家,甚至连时间都给不了我,你还让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差劲的人。裴然,我累了。”
说完这些,温笛就起身去陪裴双屿。
裴然坐在原地,心里情绪复杂,以前,温笛从来不会和他说这些。
天色渐晚,三人回到温家。
裴然跟着温笛进到屋子时,温父温母的脸色都变了变,但看着高兴的裴双屿,什么都没有说。
卧室里。
裴然看着收拾着孩子东西的温笛,视线扫过包橱里摆放的那些名牌包,眼神暗了暗。
他随手拿起一个:“背不起真的就别买,背出去不丢人?”
“这些是每年我生日时我爸送的,我知道它是假的,但那又怎样?”
温笛将包收回来,妥帖小心的放回在原位。
而她的衣柜里也大多都是些普通便宜的衣服。
裴然看着心里有些诧异,这样的温笛怎么和他认识的不一样?
想起家里衣柜那些名牌包和名牌衣服,不禁问:“你不拜金,为什么还要买那些名牌衣服?”
温笛叹了口气,眸间染上层无奈:”我从来不穿贵的东西,只是嫁给了你,为了你的面子才不得不买那些。”
裴然愣住,不知道该不该信她的话。
当晚,将裴然送走后。
温笛回到卧室抱着裴双屿入睡。
今天估计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明天之后,裴然就要把他带走了。
可刚到半夜,温笛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