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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直入骨髓。
她凝视着宋熙丰的背影,再无话可问。
而后转身一步一步走出大殿,步履僵硬,满身失魂。
守在门外的太监见她这样,走进殿内对宋熙丰说:“皇上,您为何不告诉公主那是假死药?”
宋熙丰睨了他一眼:“这件事若透露了出去,小心你的脑袋!退下吧。”
太监忙退了出去。
殿门缓缓关合,孤寂充满了殿内。
宋熙丰看着缓缓燃烧的烛火,眼里一片黯色。
这是皇兄唯一能想到的让你自由的办法了。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忘却这京中的所有,过你想要的日子,幸福的活下去!
大雪一直下,铺满了长街。
鞋袜已经被雪打湿,凉意从脚底直直地窜进心里。
宋仪宁就这么走着,一步一步走回了指挥使府。
走进院子的那一刻,她看着还在屋子内的顾臣洲,有些惊讶。
他……竟然还在?!
宋仪宁站在原地,手中攥着的瓷瓶愈加沉甸,脑海中宋熙丰冷漠的神情话语不断闪现。
一瞬间,她有些迷茫。
她曾以为自己身上长达几年的毒一定是顾臣洲下的,但是现在她不能确定了。
宋仪宁将瓷瓶塞进袖口,走进屋子。
“你怎么在这?”
顾臣洲并没有回答她,反而问道:“皇上召你进宫说了什么?”
宋仪宁满身风雪,但顾臣洲就像是没看见,
这原本已经习惯的事,此刻她却有些承受不住:“你在乎吗?”
顾臣洲眉心微皱:“公主莫忘了,臣是你的驸马。”
驸马?
之前他总是强调他们是君臣,现在却突然说他是她的驸马?
宋仪宁不免感到讽刺:“成婚三年,你可有片刻将自己当成我的驸马,我的夫君?”
顾臣洲没有回答,宋仪宁心里的委屈和怨怼没有控制住,倾泻而出。
“成婚三年你从未碰过我,甚至若非我叫人请你,你甚至不愿进我院子半步,前几日更是将陈冰言接进府中!”
想起那日碎玉阁内亮了整夜的烛,还有面前这个在那儿留了一夜的男人。
她不自觉攥起拳,指甲抠进掌心,一阵刺痛。
顾臣洲听着这些,心中莫名生起几分烦躁:“公主是在指责臣没有尽到驸马的义务吗?”
宋仪宁没有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刚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