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冷声道：“你只要照着去做，不需要问为什么。”
说完了，他又加了句：“别忘了是你来求我。”
办公室安静了半响。
汤佳渔没再问为什么。
她像条被抛上岸的鱼，徒劳的在空气里窒息。
她张了张嘴，用尽全身力气才说了那句。
“好，我做。”
她明明答应了，陈嘉衍却莫名更加不悦。
刚要叫她出去，便听她说：“只要我做了，你就会答应救我妈妈了是吗？”
陈嘉衍一怔。
这个以前他无论说什么都会同意的小助理，如今竟敢提条件了。
意识到这点，他心头平白生起一阵怒气。
将手机重重掷在桌上，他叱道：“滚出去。”
汤佳渔浑身一抖，她苍白着脸，却不肯走，坚持着问：“你会答应是吗？”
陈嘉衍冷冷看着她，怒极反笑：“行，只要你让所有人都知道。”
……
怎么让所有人都知道？
汤佳渔联系了媒体和乔蓓的粉丝，亲眼见证她给被打的人道歉。
那么刚好，受害者就在常山医院治疗。
数十架摄像机架着，黑洞洞的镜头拍着汤佳渔向病床上的受害人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打你，更不该散布谣言污蔑乔蓓女士。”
“对不起……”
看着汤佳渔面无表情鞠躬的样子，虎视眈眈的乔蓓粉丝突然将手上的东西砸向她！
“说你妈的对不起！你怎么不去死！”
“去死啊，贱人！”
在她们看来，她们的‘姐姐’纯洁的形象就是被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玷污了，这个人就罪该万死！
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
不知什么东西砸在汤佳渔的头上，猛地一痛后，便鲜血直流。
她毫无反击之力的闪躲着，害怕的发抖着。
没有人阻止。
只有连接闪起的照相声，贪婪的拍下她狼狈丑陋的样子。
床上的受害人不忍心的转过头，感觉那一大笔钱拿得烫手极了。
……
医院的医生及时赶到，赶走了那一大堆人。
医生给汤佳渔包扎了伤口。
她像个木偶一样，只有额头上的痛叫她清醒几分。
离开诊疗室，她来到汤母的病房。
安静的阳光洒在病房里，汤母一如既往的安睡着。
汤佳渔拉上窗帘，她额头未愈的伤又流下血来。
她跪在床边，握着母亲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