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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亮起了一束光。
谢玉升不发一言,转身欲走。
秦瑶追上前,抓住他的袖子,全身越发疼痛,她却恍然不觉。
“放手!”谢玉升眸光森寒。
秦瑶怔怔的看着他,手松了松,只觉心口也绞痛了。
“玉升,我疼……”她颤声道。
许是她疼得都恍惚了,不知不觉竟像从前那般开口,希冀谢玉升能像从前那般待她。
哪怕片刻……
谢玉升垂眸看着她殷红口脂,讥讽道:“秦瑶,你别做戏了。”
他抬手将衣袖从她的手中扯了出来,声音森冷:“从你背叛我的那天起,你我就已恩断义绝。”
他永远记得,当年谢家遇难,宵小群起攻之。
自己联系不上秦瑶,担心痛苦之时,却在敌首丘禹身边见到了她。
五内俱焚之痛,不过如此。
秦瑶满眼希冀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她被扯得踉跄一步,几乎栽倒下去。
她手腕的仙铃叮铃一响,护住了她。
谢玉升眸光微顿,看着仙铃眼中蓦生戾气。
他冷声道:“仙铃给我。”
“不,不要……”秦瑶浑身血液几乎冻结,只能重复这一句。
这是他们当年的定情信物,两人一人一个,她从收到就再也没有摘下过。
谢玉升抬手,捏住她的下颌:“就算你护着又如何?另一个仙铃我已经毁了。”
秦瑶胸口一窒,面上血色霎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谢玉升冷嗤一声,松开了她,转身便消失在了院里。
而院中的秦瑶,已疼得不住战栗,她用尽最后力气唤来仙鹤。
仙鹤驮着她离开谢家,朝忘忧岛而去。
忘忧岛,遮天蔽日的桃花已经开了千年未谢。
朵朵粉云下一幢木屋内,桃夭收回诊脉的手,神色复杂。
秦瑶冲他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我已经习惯了,不疼的。”
看她这般模样,桃夭心中更觉难受。
“丘家祖传‘恨心’毒至阴至狠,若你金丹未裂,或许我还能试着驱毒。现在却只能保你性命罢了。”
闻言,秦瑶苦笑一声。
当初她为了救谢玉升,强提灵力,导致金丹破裂,接着逃出丘家又中了‘恨心’,想来竟像宿命一般叫人无奈。
桃夭拿出新练丹药,嘱咐道:“切莫再妄动灵力,若是金丹碎了,你会死的。”
秦瑶将药收好,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