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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落下来。
“夫人怎么哭了,难道是不合胃口?”
我摇了摇头,抓起面前的碗,正要大口吃,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
陈知遇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而我脑海中立刻警铃大作,连钱姨都知道怀孕的事,陈知遇怎么会不知道?
果然,他走到我的床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声音如冬月飞雪,
“你肚子里的东西,是哪来的?”
我端着碗的手狠狠一抖,钱姨刚想接过去,一只手立刻挥了过来,
“咣当”一声,碗被掀翻在地,碎成数片,冒着热气的米粥溅了一地。
“钱姨,你先出去,我要和夫人单独谈谈。”
他的声音很轻,仿若暴风雨前的宁静,钱姨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头走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陈知遇,安静到落针可闻。
“你没什么话要说吗?”低沉的嗓音像隆隆雷声,震荡鼓膜。
我将视线从一地瓷片上收回,凝着他的眼睛,轻声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结婚后,陈知遇从不碰我,唯独他喝多的一次,那份温情是我从未享受过的。
那是迄今为止,我最快乐的时光。
直到他无意间喊出潘乔乔的名字,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原以为他对我放下了戒心,真相却是,他把我误认做潘乔乔。
仿佛从天堂跌进地狱,我推不开他,只能被动承受着不属于我的汹涌爱潮,耻辱像岩浆一样灌进我的身体,烙进灵魂……
第二天,我落荒而逃,狼狈的姿势,像极了战场上败仗的逃兵。
“我耐心有限,说,肚子里是谁的。”他的声音比金属还冷硬,可我却像哑了,说不出一个字。
我该说什么?说那一夜其实是我,但他显然已经不记得了。
说,是自取其辱。
不说,是默认肚子里的孩子来路不明。
我只纠结了一秒。
比起自己,孩子的清白更加重要。
我仰起脸,试探道,“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他眉头高高挑起,似乎吃了一惊,声音也跟着扬了起来,
“苏南,你没毛病吧?居然想把这个玩意儿栽到我头上?”他指着我肚子的姿势极尽轻蔑。
意料之中的反应,我平静的点点头,“大年三十,陈家家宴,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