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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万般苦楚折磨。
紧拽在手心里的是楚宣的解药,也是痴恋的终结。小小的琉璃瓶几乎就要碎在我的手心里。枯蝶说最辛苦、最艰难的是“放手”。对我而言放下楚宣何止是最辛苦、最艰难而已。
我拘谨胆怯、娇矜自持,我的心是厚重的铁门,既不容易让人进,也不容易让心里的人出去。我是懦弱的,对于感情,我拿不起也放不下。如果我遇到的人不是楚宣,我想我一辈子都走不出悲伤。
我曾经有多么厌恶遇上他现在我就有多么庆幸遇上他,可是这小小瓶中的液体终将为这一切画上句号,心里的不忍、不舍和不情愿,我却永远无法对第二个人说,除了我自己知道,只能有我自己知道。
大祭司和虎儿、卞儿、宝儿领着阴阳司冥九族族人朝着步出神塚的我叩拜。从此,我便是着阴阳司冥最高的王,我将会是这里神权与王权的最高统帅。
我略摆手,让所有人起身。我的目光越过族人,望向楚宣和湘柳他们。他们对我微笑,看见我从神塚安然无恙的走出来,她们都有如释重负的轻松和快慰。
人群中独独没有看见干木和虞奎,我心中疑惑,拉起大祭司:“大祭司可曾见到干木师傅和虞奎?”
大祭司恭敬的躬身:“回圣女,干木应该领着虞奎去了不枉山,圣女不用挂怀。”大祭司遣退族人后对我说道:“圣女经逢大劫,身体还需要休息,在圣女继任大典之前,请圣女暂时住在游龙阁吧。我将宣王,哦,是楚王陛下,也安置在游龙阁,方便圣女处理一些私事。期间我会再来和圣女商议继任大典之事,现在就让我带圣女先去休息吧。”
大祭司将一切都安排的十分妥帖,我淡笑点头,跟随大祭司他们来到游龙阁。看样子,游龙阁该是阴阳司冥里最大的院落,也是最金碧辉煌的院落了,这倒是符合楚宣的口味。
我回头看向楚宣,他之前强打精神撑着,等看到我安然走出神塚时,便又昏迷了过去。楚宣委顿的样子让我不忍细看,即便是他身边的人也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我再一次握紧了手中的花蜜,心里清楚楚宣怕是等不了多久了。不管我舍得舍不得,该放手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