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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声道。
秦梵攥紧毛巾,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
“除了这几个字,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当曾经的美好成了鲜血淋漓的存在,她做不到视而不见。
谢砚礼看着她,眉眼闪过一抹复杂。
“你想听什么。”
秦梵顿了顿,一字一顿道:“覃返。”
谢砚礼微怔,随即沉默着没有说话。
狭小的诊室,气氛骤然压抑。
“她……”
谢砚礼正要说话,诊室外面传来了护士的声音。
“秦医生,又来了急诊病人!”
秦梵微顿,立即起身整理好身上的白大褂。
身为医生,她知道孰轻孰重。
临到谢砚礼身侧,她哑声道:“记住,你还欠我一个回答。”
说完,她便走了出去。
忙完后,已经是凌晨四点半。
值班护士告诉秦梵,谢砚礼带着覃返转院回了省医院。
秦梵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回应。
走了也好,至少不会让她看一次伤一次。
往后的日子,秦梵继续忙碌工作。
这天,妇科医生张雯来找她。
“你妈的情况一定要住院治疗,不然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张雯凝重的口吻,让秦梵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她知道母亲情况不容乐观,但没料到会这般严峻。
来不及更多思索,秦梵匆匆收拾了一番家里,专门整理出来一个小房间给秦子宴做画室。
随即她给母亲打电话说出自己的安排:“你现在收拾东西,我马上来接你们。”
“可是,妈担心你弟……”秦母还是有所顾忌。
“我会照顾好他。”秦梵沉声道。
看似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是承诺,也是责任。
秦梵坐车赶回县城,将秦母和秦子宴带了回家。
莱茵小区。
秦子宴一开始紧紧依偎在秦母身侧,像受惊的小猫。
但他在看到客厅墙壁上贴着很多他们母子姐弟三人的合影,尤其是小小画室内满是他的亲笔画,忌惮的心情渐渐平缓下来。
看到秦子宴对新环境并不排斥,秦母悬着的心也逐渐放松。
秦梵给秦子宴准备好电话手表后,立即带着母亲去医院办理住院手续。
换上蓝白相间的病号服,秦母这些天强撑的坚强微微决堤。
她拉着秦梵的手,两眼泛泪:“小梵,妈对不起你。”
秦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