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着坐在床上，却依旧冷得浑身发颤。
这一夜，封禹州杳无音讯。
彻夜无眠。
清晨，明栗听得一阵动静，蓦地睁开眼。
看到归来的封禹州，她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回来了。”她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封禹州看着她尚还穿在身上的外衫，温声开口：“怎么和衣而睡？”
“想等你回来再睡。”明栗笑了笑，有些牵强。
她起身接过他褪下来的外衫，闻到了阵阵酒气，不由得一怔。
“你……”她本想问他昨夜去了哪里，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盥洗室有热水，去沐浴更衣吧。”
陌生的味道，让她有些刺鼻。
封禹州本想顺着她的问话告知自己昨夜在哪，可她话锋一转反而让他无所适从。
看着明栗转身背对自己，他心底莫名有些沉闷。
顿了片刻，他还是顺从去了盥洗室。
洗漱一番出来后，封禹州看到明栗在膳厅忙碌。
他走去一看，早膳已备好上桌。
但却不是小米粥和肉包，而是鸡蛋面条。
“今日府中做肉馅的厨子歇了假，只能让你尝尝我做的面条了。”
封禹州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没有说话。
长桌上，两人各自吃着面条，沉默安静。
明栗看着他动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有些小心翼翼问道：“面条不合你胃口吗？”
“不太饿。”封禹州拿帕子擦了擦嘴，起了身，“我还有事，先忙去了。”
明栗握着筷子的手一顿，笑道：“好，晚上再一起用膳。”
封禹州没有接话，转身朝门外走远。
明栗坐下来继续吃着面条，一口又一口。
只是吃着吃着，她的眼眶却红了。
接下来的几日，封禹州不知为何总是早出晚归。
早上明栗起来时，他已经不见人影。
再往后，他干脆彻夜不归。
明栗后知后觉地觉察到有什么变了，可她却没有法子挽留。
她的关心，她的靠近，她所有的一切都被封禹州逐渐拒绝。
这夜，明栗已经连续三日未曾见过封禹州。
她在府门前的石阶上站着，迎着夜风如望夫石般一动不动。
亥时，万物静寂。
马车轱辘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府门前。
看着封禹州从马车上下来，明栗眼神亮了亮。
“禹州。”她迈着冻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