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好自己。”
白芷又惊又怒，薄唇紧抿：“别说了，我带你去找岑墨说理。”
她转身要走，却被百花一手拽住。
“娘娘！”
百花仙子满眼是泪的看着她：“我是自愿的。”
白芷整个人怔住，不敢置信的看着百花仙子。
百花声音很轻，眼泪滴落下来：“凡间大乱，这件事一定要有人给六界一个交代，如果一定要有个罪人，那便让我来担吧。”
“不！”白芷牙关紧咬，目光透过虚空看向最上面的九重天，“你不是罪人，有罪的另有其人！”
“你且等我。”
白芷掌中幻化出一把剑来，话落就往九重天去。
昊天殿。
挥退守门小将，白芷提剑就往内殿走。
内殿里，岑墨正给知遥输送神力。
她本是凡人，虽有神格，但孕育子嗣的神力却是不足够的。
因此，岑墨每日都要固定一次帮她稳胎。
白芷踏进这许久不来的内殿。
虽心里早已经有了准备，但在又一次看见这熟悉的一幕时。
还是觉得心如刀割。
岑墨的目光落在她提着的剑上，眉头一皱。
冷声喝道：“你在胡闹什么？”
白芷与他对视，声音嘶哑：“百花究竟多大的罪过，值得你将她投入轮回？”
她的目光向那个已经坐了起来的女人：“百花找她数十次，她都不肯交接，没有冬神令，她只能在立春当日强行交接。”
“现下立春未至。”她声音骤然提高，“我问你，百花何错之有？”
岑墨深深看她一眼，语气平淡：“知遥不熟悉冬神事宜，你却已当春神万年，此事错的是你，百花是代你受过。”
他的话，如天雷劈在白芷头上。
白芷顿在原地，清楚的意识到了她对知遥的纵容和偏爱。
寒意浸满全身。
她死死的盯着这个男人。
这哪里是从前那个公正严明的帝君，更不是她曾认识的男人。
他真的变了，为了另一个女人。
人一旦偏了心，不被偏心的那个人做什么都是错的。
“好！”
白芷后退几步，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悲哀。
“即是我的错，那就有劳帝君贬我下凡！”
岑墨从她眼里看到了失望和哀恸，心中的怒火更甚。
他几步上前抓住白芷持剑的手：“你还记得你自己是天后吗？为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