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谢谢你，灿灿。”张小淇真挚道谢。
我摇摇头没继续这个话题，“时间不早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吃完饭我要扎纸人了。”今晚就要的话现在就得开始扎了，不然肯定会来不及。
“不了灿灿，下次我在请你吃饭，现在我得回家了。”
见她脸色不好，我也没有勉强。
目送小淇离开，我才回到铺子里开始扎纸人。
扎到一半，手机忽然提示收到一笔钱，看名字是张小淇转过来的。
知道她害怕被张奶奶发现，特意用手机转给我，我笑了笑继续扎纸人。
一眨眼便到了晚上，纸人也扎好了。
我将纸人搬到破旧的货车上，开着车子去了张小淇家。
路程不算远，不过几分钟就到了。
只是现在张小淇家一团糟，门口堆积着一堆生活用品，张妈妈坐在地上无声的流泪，张小淇正轻声的安慰她。门内站着张爸爸，此时他脸色阴沉的盯着张妈妈母女俩，那表情恨不得将她们活吞了。
听到车子的声音，所有人都看向我。
我熄了火，打开车门下了车，径直走向张爸爸道：“张叔叔，大晚上这是做什么？”
“灿灿，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就不要多问了。”到底是老相识，加上我职业特殊，张爸爸尽管看不起我，却依然要给我几分面子。
“好，我一个外人确实不好说什么。”我二话不说打开开始搬纸人，很快门口就堆放着一溜儿的纸人。
虽然天刚黑不久，但今晚天空阴沉的可怕，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酝酿堆积。
张爸爸脸色越发难看，盯着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他的表情，只要我说不好，他会立刻冲过来打我一顿。
“张奶奶病了，你知道吧。”我神色淡然的盯着他，知道这个中年男人妻子女儿都不在乎，最在乎的就是他老娘和儿子。
“知道，但你弄这些东西跟我妈的病有什么关系？”张爸爸依旧满眼质疑。
我挑了挑眉，凑到他面前，“你两个女儿一直没走，知道你张奶奶为什么会病吗，就是因为她当初做了孽。”
说完这话，我成功看到张爸爸脸色变了，他的脸色变幻了好一会儿才瞥了一眼那些纸人，“你要怎么做？”
见张叔叔妥协，我继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