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脸上除了眼睛，都是黑色纠结的瘢痕。
丑的骇人！
顶着这样一张脸的白芷冷冷俯视扶柳夫人问：“像我这样的脸，你是怎么换的孩子？”
“是你瞎了？还是把所有人当傻子？”
说完，白芷冷嘲着看向白慕修。
她死死盯着白慕修的眼睛，好像从里面看到了一丝犹豫和不忍。
扶柳夫人僵了一瞬，回过神却抱紧白芷大哭：“孩子，你是不愿认我这个娘吗？我知道自己只是个侍妾……”
“放手！”白芷怎么也推不开她，整个人都僵硬了。
突然，“铮——！”一声清越剑鸣。
白芷背后的凤鸣剑感受到白芷的抗拒，自动出鞘，飞起便斩向扶柳夫人！
“啊！夫君救我。”扶柳夫人匆忙一躲，扑进白慕修怀中。
白慕修拔剑护住扶柳夫人，“铛”一声，他的剑被凤鸣剑斩缺了一个口子。
凤鸣剑又飞回白芷身边护住白芷。
“孽女！”白慕修震怒！
他看向白芷的眼中只剩下厌恶和愤怒。
刚刚的不忍好似只是白芷的错觉。
周围白家人七嘴八舌。
“如此大逆不道之人怎么可能是玉芙仙子之女？”
“白莺身负凤凰于飞命格，果然才是玉芙仙子之女，与荆沉玉那婚约应该是白莺的才是……”
细细密密的寒意一点点刺入白芷的心。
她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一切是为了她母亲留下的这门婚约。
她环视周围的白家人，一张张面目可憎，谄媚贪婪。
再想到荆沉玉，她只觉得荒唐好笑。
白慕修忌惮的看着凤鸣剑，最后指着门口呵斥：“你给我出去跪下！”
白芷抱紧凤鸣剑，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她跪在门前，冷雨打在她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
面前出现一双绣着金凤的鞋。
白芷抬头，是白莺。
她手里抱着自己母亲的牌位。
白芷声音沙哑：“把我娘的牌位还给我。”
白莺嘴角勾起笑，那张极其美貌的脸上，一贯清高无比的表情变得诡谲而讥诮。
“你想要？拿你的剑来换啊。”
“凤鸣剑”一听，嗡嗡的发出声音。
白芷死死的捏住剑。
“呵”白莺轻蔑一笑，抱着牌位离开。
身后，白芷死死抿着唇看着她的背影。
另一边，白莺回到房间，便把白母梁玉芙的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