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得上别的。”
“你判断小茉是因为什么原因晕倒的？你见到她的时候，她脸上有没有很恐怖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作为一个警察，也认为小茉撞见鬼了吗？”杨大林反问道。
刘长青说道：“好好回答问题！”
杨大林瞪了刘长青一眼说：“她表情很正常，就是身体虚弱加上睡眠不足造成的晕厥，回来以后我让苏蜜给她打了一针安定，她睡了一夜就没事了。”
“按照你的判断，医院昨夜什么也没发生，都是小茉的幻觉。”
“对，医院非常太平，什么事都没有。”杨大林再次强调。
“但是有病号在半夜听到尖叫声，这又怎么解释？难道病号也产生了幻觉？”万江涛紧追不舍。
“简直莫名其妙！你是不是非要查出点事心里才高兴？”杨大林对万江涛的询问非常不满。
刘长青正要说什么，忽然万江涛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变得沉重起来，对电话里的人说：“我马上回家！”
说完他对刘长青说：“今天的调查就到这里，我们明天再来！”
刘长青白了杨大林一眼，和万江涛出去了。
杨大林在后面重重地把门碰上。
万江涛焦急地说：“小刘，刚才你嫂子打电话说，我妈犯病了，我现在必须回去一趟！麻烦你把我送回去！”
刘长青说：“明白万队！”
说完他一踩油门，车飞快地冲了出去。这辆桑塔纳虽然破旧，但提速倒是蛮快的，关键时刻从不耽误事。
在路上，万江涛对刘长青说：“小刘，这个杨大林身上肯定有事，但是这人老奸巨猾，他懂得周旋，我们来硬的不行，需要侧面对他展开调查，你这几天多来医院转转，注意观察一下他的行踪。”
“我知道了万队。”
“一切都要证据，有了证据就好办了。”万江涛自言自语道。
“万队，阿姨是什么病？”刘长青问道。
“老毛病了，时不时的犯一次。”万江涛似乎很无奈。
万江涛的家住在阳光小区，这是一个老旧的小区，刘长青开车技术娴熟，不到十分钟就赶到家里。老楼没电梯，家住在四楼，他们步行上去，一进门就见他母亲躺在床上喘着气，他妻子李娟正在一旁替老人揉着胸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