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黑衣青年敛起足够放肆地笑,盯着夜七,满意地说道。
“我叫易布!“
“夜七。“
“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我明天再来,希望到时候,你可别被那个小丫头给策反了啊。“一道光影倏忽间破灭,万条黑沉丝绸临昼而起,攀升至天际云端,再无音信。
“你没事吧?“很拙劣的语言,但夜七只能说出这样的话,总有一些事情,会让人关心到忘记一切精美的技巧,只留下原始而诚挚的粗糙内容。
苏存没领情。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夜七,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目光犹如沧浪秋水,“不要走好不好?“
“什......“
夜七话还没有出口,苏存就转身折返到了楼上,一步一步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夜七目光凝在她经过的阶梯上,在那里,一滴滴红色血迹蜿蜒而上,一直跟到了门口。
“兄弟别慌,既然定下了这么有勇气的目标,那就要坚持下去啊!“吴文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过来人的样子激励道。
夜七瞅了瞅一边静坐的王琅,把这家伙的话抛在了脑后——自己都还没搞定,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情。
“哥,刚才那是谁?这么嚣张的!“拖着下巴,王琅把脸一转,向王哲远问道,小拳头紧握着,很是不忿的模样。
王哲远趴在桌子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行了,这个你别管,跟你没关系。“
“哦。“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她亲哥的话,王琅向来还是很听从的。
经刚才那么一闹,吴文早就反应过来了,在一边儿转悠了半天,愣是没敢上前。要知道,这家伙可是提前掐点儿来的,老方那边可是都忙的快炼成分身术了,要是知道这家伙不但旷工,而且还什么事情都没干成,心里估计能埋汰死他。
好在王哲远还记得他,随便找了个由头,就把他喊过来,一块聊了会儿天,然后不着痕迹地,就和王琅打上了话,助攻做得天衣无缝。
隔着一个位置,夜七看着他们在闹。
秋季的晴天,空气燥热地不像话,周末的一天安静而又舒适,香茗杯盏,落木琼枝。
咔嗒。
门外老槐树的一根腐朽枝干掉下来,穿过层层翻搅的细碎叶片,“嘭“地一下,在地上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