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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咬着牙硬挺着,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看着风酷乐在不断的受罪,自己却使不上力气,巴鲁心如刀绞。此刻,风酷乐的一咬,可谓是来得正好。终于让巴鲁感同身受,心里舒坦了不少。
巴鲁的眼睛,瞬间湿润了,深情的望着风酷乐。从侍女手中拿起厚厚的银叶树纸,轻轻地为风酷乐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此时无声胜有声,淡淡的眷恋之情在心中弥漫。
“好!咬的好,使劲儿咬!”
风酷珀觉得胳膊一轻,心中大喜,不由脱口而出。
风酷沃听得风酷乐嘶吼,不放心的走进蓬帐。结果,发现大家都在帮忙,只有风酷珀在哪儿起哄。心中恼怒,一把揪住风酷珀长长的耳朵,把他给拖了出去。
“哎!哎!耳朵,我的耳朵!”
风酷珀气急败坏,可是却不敢动武,只好被风酷沃拖出蓬帐。正是关键时候,虽顾不上哄笑,却也惹得大家一阵阵的白眼儿。
“生了!生了!终于生出来了!”
蓬帐中一片沸腾,立时就有侍女,奔走出去欢呼雀跃起来。
“孩子!我的孩子!”
风酷乐早已被累得精疲力尽,却是不放心孩子,四体大张的躺在床榻上,喃喃自语。眼角,两道清泪顺着面颊,汩汩而下。
巴鲁也是欣喜不已,正欲把孩子抱给风酷乐观看,忽然听得一声大吼。
“别动!”
涅茨芭乐迅速的抱起孩子,先是撕去胎衣,然后双手拎着孩子的双脚,让其大头冲下。伸出另一只大手,“啪”的一声,拍在了孩子光溜溜的屁股上。只听“啊”的一声,孩子浑身一颤,睁开了乌溜溜的大眼睛,头下脚上的四处乱看。
涅茨芭乐“呵呵”一笑,放下心来。这才不慌不忙的剪开脐带,分别给孩子和风酷乐断开的脐带打好结,用兑好的温水,给孩子清洗了起来。
“这个小家伙还真是奇怪!尚未出生,就给我老人家一拳。令我的眼睛,至今还在隐隐作痛。”
涅茨芭乐一边把孩子递给巴鲁,一边挤着一只眼睛,笑呵呵的说道,“就是生下来,也见不哭闹,很是有所不同!”
“是有些不一样!”
风酷沃走了进来,边走边说,“不像风酷珀一样,一生下来就哭闹个没完!”
“这怎么也关我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