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声音却越来越哑。
胸腔中断断续续的疼，但总归是疼不过心脏。
霍寻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凌姝一个人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半掩的门，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而直到她出院，江煜城都没有来过。
出院这天是难得的好天气。
凌姝独自一人办理了出院后，来到了江氏集团。
总裁办。
凌姝敲门进来时，江煜城正坐在办公桌前，婚礼策划师在一旁介绍着婚礼的每一个细节。
从场地到布景，事无巨细。
她爱的男人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别人，凌姝想到这一点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疼。
而江煜城见到她，便让策划师先出去。
办公室内只剩下两人，凌姝咽下苦涩，率先开口：“少爷，我出院了。”
江煜城眼神闪了闪，将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那就去把这个办了。”
凌姝看着那漆黑的文件夹，没动。
从前她生病，江煜城不说关心，也会问一句，如今却是问都不问。
凌姝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到最后还是拿起了文件。
窗外暖阳照进来，打在江煜城身上凝成道道光晕。
凌姝看着有些失神。
这时，江煜城抬头，语气不耐：“还有事？”
凌姝抿了抿唇，当做什么都不知的问：“少爷，为什么我和闵小姐……一模一样？”
江煜城却说：“你们不一样。”
凌姝顿住：“哪里不一样？”
“你比她坚强，她需要照顾。”江煜城回答的坦然。
凌姝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坚强也可以成为被人伤害的理由。
她不禁想，如果当初江煜城把她送回家，她现在也是会被很多人爱的，和闵凌溪不会有区别。
但凌姝也知道，如果当初江煜城没有救她，几岁的她早就在雪地里冻死了。
她一直念着这份恩情。
沉默半晌，最后凌姝轻声说：“我明白了，少爷。”
然后离开办公室，走出大楼。
外面阳光炙热，她却莫名觉得冷。
不过半天时间，凌姝便完成了江煜城布置下来的收购任务。
她拿着签好的协议回到江氏集团总裁办，将协议递给江煜城。
“少爷，办好了。”
然而，江煜城接过后就随手放在一边，看都没看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