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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你认是不认?”
王婆子呻吟不止,哪还有方才的嚣张气焰,痛道:“大不了,我定金退还给你就是了……”
牙婆子笑声连连,道:“退定金就没事了?那不是白叫我大老远地跑一趟,还白白浪费了一上午的时间?”说着目色就是一狠,“这契约已定,卖的是你尚未婚配的女儿,今日我必须带走人,你不从也得从!”
王婆子伸手就去抱住牙婆的腿,不让她走。
但两个从人已经死死押住了王巧巧,这回任她怎么嚎叫怎么扭打,都无济于事。
王巧巧吓得腿软,见王婆子再也护不住她,眼泪一转就掉了下来,嚎哭道:“不关我的事,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温蓉蓉,又道,“明明该被卖的是她!是这个贱人!”
温蓉蓉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微微一笑,道:“可惜我已经许了人家,卖不到好价钱了啊。”
牙婆一脚踢开王婆子,就要带人动身离开。
王婆子在地上打着滚,肉痛地叫道:“放开我女儿!你们不许动巧巧!定金我退,我双倍退还不行吗?!”
牙婆哪里肯依,她可从不做亏本的生意,于是回身看了王婆子一眼,道:“双倍可不行,起码得十倍。”
牙婆子也是个人精,见温蓉蓉正在把背篓里的草往外掏,又问:“这草割来做甚用?”
温蓉蓉道,“喂猪的。”
王婆子眉心一阵乱跳,就听牙婆子笑了一声,又补充一句,“那就再加上猪圈里的猪一起。”
王婆子心里拔凉:“我哪有那么多钱……那猪,那猪就是我们的全部家当啊……你行行好,少要一点成不成?”
既要钱,又要猪,还不如卖她的肉啊!
牙婆子道:“难道你女儿还不比这猪值钱?你要不肯,那就算了,回头我还会请里正来做个见证,报备到官府里去,告你欺诈。”
王巧巧哭得十分凶惨,“娘,你可不能不管我啊!你有多少钱就给她,猪也给她!”
温蓉蓉却道:“我家里人把我寄养在这乡下,不是每个月都会给一定的银子么,怎会没有钱。王婆婆莫不是舍不得银子救巧巧?也是,巧巧虽说是王婆婆的亲女儿,可到底也没有钱来得亲,王婆婆可还指望她被卖去青楼多挣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