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目光。
秋里臣脱掉衣服，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
言晓捏着被角的手缓缓收紧，听到水声后她才下床将掉在地上的衣服捡起。
不同于之前各种昂贵又刺鼻的香水味，这次他的大衣上有股淡淡的薰衣草味。
言晓僵在原地，心仿佛在不知不觉中被一点点挖空。
不一会儿，穿着浴袍的秋里臣走到窗边的沙发坐下，拿出一根香烟。
望着那双淡漠的墨眸，言晓艰难扯开唇角：“臣哥，我要走了吗？”
秋里臣点烟的动作一顿，并没有立刻回答。
朦胧烟雾间，他薄唇轻启：“以后再说。”
话落，他招了招手，好像在唤一只宠物。
言晓眼底掠过丝落寞，却还是不受控地走过去。
秋里臣将她抱进怀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头发。
听着他胸膛下平稳的心跳，言晓心底泛起点点涩意。
或许对自己，秋里臣永远都不可能有那样的悸动……
往后几天，秋里臣再也没回来过，只是会让司机送来一些生活用品。
言晓知道，他一定在陪着刚回来的林雪瑶，而自己不过是他养在笼中的一只金丝雀。
直到第十天，她在熬过发热后，再也忍不住拨通了秋里臣的电话。
嘟声响了很久，电话那端才传来一道久违的声音。
“怎么了？”
秋里臣语气冷淡，却让言晓的双眼感受到了火烧般的灼热感。
她抓紧了手机，刚张口就被里面林雪瑶的声音打断：“阿臣，我忘拿浴袍了。”
一瞬间，言晓的心恍如沉浸冰窖，寒凉刺骨。
通话被切断，她谨慎的思念仿佛也支离破碎。
良久，言晓才无力放下僵硬的手，眼圈渐渐泛红。
她拿出一根秋里臣经常抽的烟衔在唇间，泪水无声地掠过颤抖的嘴角。
也许是因为孤独，言晓觉得夜越来越长，长到她几次醒来，外面还是一片漆黑。
在第五次被噩梦惊醒后，她坐到窗边的沙发上发呆。
一片混乱的心中有个声音开始提醒自己：秋里臣已经不需要她了，最后的日子应该在亲人身边度过……
天明。
言晓穿回了那件米白色的冬裙，遮住脖颈的瘀斑后准备回家。
可刚走出大门，言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刚叫了声爸，他便急切打断：“言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