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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没好,我不停的发着抖,反胃和恶心逼得我爬起来,从最下面的柜子找出药,抖着手吃了好几颗。
靠着冰冷的柜子许久,耳鸣才终于消退,我开始昏昏欲睡,整个大脑的思维变得不受控制。
我想起了宁欢欢第一次见顾辰夜的事。
那年她十七,她的爸爸是海城首富,妈妈是知名画家,弟弟懂事听话。
而她自己,追求者能排到浦江外,骄傲得像初生羽翼的小天鹅,没人能入她的眼。
直到宁父有一天带了个少年回家。
少年是宁父故友之子,父亲早逝,母亲刚刚去世,没有亲戚,无依无靠。
宁父好心将少年带回家中照顾。
十七岁时遇见的少年,惊艳了宁欢欢的一生。
顾辰夜这个名字,就此刻入她的骨髓。
但她不知道,这世上如果出现一个完美无缺的‘爱人’,只可能是个‘假人’。
所以宁欢欢爱得义无反顾,轰轰烈烈。
粉身碎骨。
不知过了多久,反胃的感觉上涌,我的思绪回到大脑。
干呕了几声,我爬起来。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喜欢吃药,每次吃完药,我都找不到自己活着的感觉。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我走出房间,一片漆黑,原烈还没回来。
手机一响,我拿起一看,是医院这个月的催款短信,总共两万四。
比上个月多了八千,难道是病情又加重了?
我担心的皱起眉,心想明天还是去医院一趟。
晚上,我是睡不着的。
我拿出前几天没看完的书,一字一字的看着。
直到天亮,我看到故事结尾。
——世界上最后一只大象,徘徊在钢铁都市,最后,它停在了高架桥上。
揉了揉眼睛,我关上书,拿起钱包出了门。
医院。
我在缴费台刷了卡,拿着单子去找主治医生。
医生看完单子,叹息一声:“上次我已经说过,蒋先生已经是尿毒症晚期,透析也不过杯水车薪,除非找到肾源,否则也只是在拖着受折磨。”
我的唇颤了颤,给医生鞠躬:“麻烦您了,再帮我们找找吧,钱不是问题。”
医生制止了我:“你别激动,我们当然会尽力。”
告别医生,我来到病房,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个苍老得如老人的中年女人,看到我,她抿了抿唇,脸色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