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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失英气。
裴绝尘上前递上一杯茶水:“公主,可还有别的事。”
慕思皖眼底倒影着他清澈冷冽却又疏离的脸。
眼前之人,不仅仅是她的贴身侍卫,还是她追逐了七年的男人。
“我要你亲自喂!”
裴绝尘的手一僵,茶杯静默地放在了她身旁的桌子上。
“公主请自重!”他眸色深沉,一句话,斩断了慕思皖所有的希冀
在整个大凉也就只有他,敢拒绝自己这个金枝玉叶。
慕思皖端拿起茶杯,当做酒一饮而尽。
许久,她瞥向依旧冷漠的裴绝尘,摇晃地站起身。
下一秒,在男人还没反应之时,整个人扑在了他的身上。
“裴绝尘,你不许推开我……”慕思皖抱紧了他,在他拒绝前提醒,“你答应过父皇在我成婚前会做我的侍卫,现在距离我成婚还有半月,现在我命令你,抱我。”
裴绝尘深邃的眼眸一暗。
男女力量本就悬殊,更何况他还是锦衣卫指挥使,提起慕思皖轻而易举。
慕思皖被他拉开,想再近身已然不能。
不是第一次被拒绝,她好似已经习惯,抬头望着男人颀长的身影,心隐隐作痛。
“裴绝尘,是我不够倾国倾城?还是我不够温柔体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慕思皖故作轻松地问出这些话,一双灵动的眸子紧紧盯着裴绝尘。
她想从中看出什么,然而他深邃的瞳孔里,除了冷漠再无其他。
裴绝尘果真像父皇所说,虽然年轻却城府极深,不是一般人可以驾驭,也不是一般人能配得上。
当初若不是父皇对他有恩,他怎么可能成为自己的侍卫?
“公主没别的事,属下就先行出去了。”裴绝尘说完淡漠转身,再未分给她一丝目光。
慕思皖抬起的手倏地落空,最终涩然地收回。
随着夜幕降临,皇帝慕临渊来到别苑。
“皖儿,今日可有按时服药?”
自从慕思皖生了病后,原本一直忙于朝政的皇帝,每天都会抽出时间陪她。
慕思皖却蹙眉,回以不耐烦:“又不是何大病,做甚要服药?”
父皇一直骗她是小病,吃两年药就会好。
可慕思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被父皇扔在儋州,还傻傻以为父皇会回来的小孩子了。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病无药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