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思彤反问。
李南戈顿了顿，没有说话。
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模样，付思彤垂下了眼睫，掩住其中的悲凄。
“南戈，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步。”
付思彤喃声问道，话语之后尽是迷茫。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南戈才缓缓开口：“你先回家，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我们……还有家吗？”付思彤哑声问。
李南戈再度沉默。
这一刻，付思彤只觉得一阵沉重的压抑袭来，让她喘不过气。
她甚至觉得他此刻的沉默真好，最起码能让她欺骗自己，也许他的沉默代表着‘有家’这个答案！
她再也没办法继续下去这场谈话。
“你和爸妈好好吃饭吧。”付思彤说完，转身要走。
可下一刻，李南戈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给了她最后一击。
“以后别再跟踪我了。”
付思彤脚步一顿，心像掉进了醋里，酸苦难说。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她解释着，快步离去。
坐上出租车，付思彤给闺蜜发了条信息说自己临时有事，等回来之后再请她吃饭。
失魂的回到家。
付思彤呆坐在沙发上，目光飘忽没有定点。
刚刚包厢里的场景与李南戈的话语交相辉映在脑海中，如钝刀割肉般折磨的痛。
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天李南戈身上的味道。
付思彤仰头，视线落在了婚纱照上。
她就那么望着，直到开门声响起，也没有回头。
李南戈看着站在婚纱照面前的付思彤，眼底闪过一抹不明。
“想问什么就问吧。”他说着，走到她身边站定。
可回答他的只是一阵缄默。
风吹过窗纱，微微荡漾。
付思彤缓缓转头看他：“玫瑰好看吗？”
李南戈蹙起了眉：“什么意思？”
“……没什么。”付思彤摇了摇头，再度看向婚纱照。
偌大的客厅再次安静了下来。
李南戈有些烦躁，他最讨厌的就是付思彤这副想问什么又不直说的模样。
“你想说什么就说，我只回答这一次。”他声音渐冷。
付思彤闻言，只是盯着婚纱照上李南戈嘴角上扬的弧度，缓缓开口：“当初拍这副婚纱照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李南戈有些诧异，顺着她的话看过去，却想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