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
眼看着白之如快要踏出府门，林清再忍不住开了口。
“白之如，为什么？”
白之如步伐顿住，她望向朱红色的府门外，皑皑白雪景色美不胜收。
她没有回答原因，只道两字：“保重。”
白之如是真的走了，走的那么风轻云淡，以至于林清良久都没能回过神。
他手里还攥着那份白之如拟好的和离书。
他低头轻撇了一眼，再看到和离书末尾上注明的女方赡养费几个字后，不觉冷嘲。
“白之如，本侯真是高看你了。”
……
这是成婚六年，林清第一个推却的早朝，也是他第一次一个人回老宅。
刚踏至林宅。
他就听到家妹尖锐的声音：“白之如怎么还不来？”
林母也是奇怪，往常这个时候她早来给一家人筹备早点了。
“让下人去做吧。”林母道。
“不，我就要吃白之如做的……”林家小妹耍脾气。
林清竟不知她这般顽劣。
他走进府内：“本侯与白之如已和离。”
不管白之如是耍把戏也好，还是真的想和离，现下也算是如了自己的愿。
林小妹和林母听闻这话都是不敢置信。
“如此甚好，白之如本就不配做我大嫂。”林小妹先回过神，她知道自己哥哥从不说谎。
林母这时也附和：“我儿常胜将军，又深受皇上器重，要什么女人没有，和离可是大幸事。”
“娘，我看晋城郡主就不错……”
两母女说起话来没完没了，林清第一次觉着甚为聒噪，抬步走了出去。
外面落雪纷飞，林清站在柳树下，不由得失神。
林父不知何时也跟了出来：“为何突然和离？”
冷不丁被问，林清话脱口而出。
“她配不上我。”
林父听罢，却连连叹气：“旁人不知，为父却清楚，之如是个好儿媳，还望你不要后悔。”
后悔？怎么可能？
林清不屑一笑。
从前白之如在的时候，不管是侯府还是老宅，她都能一个人打理的井井有条。
可今日，她不在，老宅丫鬟下人总是不合心意。
夜里。
林清满身疲惫的回到侯府，才下马就奔去书房。
“白之如，纸笔备好了吗？”
他推开书房的门，下意识问。
可书房内一点光也没有，黑暗瞬间侵袭而来。
这一刻，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