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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功而返。抬头见轿辇旁竟无一人护守,不觉又恶从胆边生,抬手一把扯下轿帘。不想动作太大,连自己的蒙面巾也被震落,露出被悲酥清风滋润过的红肿虚胖脸。
轿帘落下,却见宝儿端坐轿中,大红的胭脂似两张胭脂饼贴在两颊,厚涂的血盆大口似刚刚生食了野人一般,两弯浓眉恰似贪吃懒动的春蚕,看得人只担心它一不留神滚落下来,精心梳的坠马髻倒真像是从马上头朝下坠落过一般,还身着琰王妃的霓虹羽裳,扭捏做娇羞女儿态,捉了云秀沙衣衣袖掩口格格娇笑道,“听得辇外一阵吵闹,我当是谁,原来是太子妃宫中的孙公公,不知孙公公截了小的的轿辇有何贵干?”
孙国安只当拼死总算完成太子妃之命,报了当日被掴之仇,冷不防看见此情此景,被唬得一阵恶寒。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怎么是你?你…你怎么坐在琰王妃的轿辇里?”
“哦~我明白了,原来你不是拦了我的轿辇,你是要拦琰王妃轿辇,你带一群粗鲁汉子,手持刀箭,出手狠辣,有何图谋?”宝儿做幡然醒悟状,亦假装呵斥道。
孙国安两股战战,差点跪在地上,作揖赔笑道,“宝儿公公,切不可妄言啊,老奴就是有九个胆子也不敢拦王妃轿辇不是?杂家知道宝儿公公舟车劳顿,甚是辛苦,今日酷暑慢慢,特来送上几两茶水银子,还望宝儿公公千万莫要推辞。”
说着颤手从腰间解下一丝绦紧系的黄金钱袋,似被剜了心肝般疼得龇牙咧嘴。
宝儿接过钱袋,顺手掂了掂便放进领口衣襟袋里。
正欲开口,互听轿外一阵马嘶蹄响,一人朗声开口道,“听闻有人于此处截了琰王妃轿辇,欲加害王妃和公主,果不其然,竟有人如此大胆,所有人全部带回大理寺,监押候审!”
孙国安早已瘫坐地上,红肿的上半边脸涕泪横流,不晓得是因为害怕还是因刚刚才送走的带着余温的银钱。
与之格格不入的是宝儿那心花怒放、嘻嘻窃笑的如花俊脸,他翘着兰花指,捏着丝帕轻托腮旁,娇声莺转:
“孙公公,请吧!”
余众用了火攻之法暂解蛇毒,不想又要去大理寺领受另一番责罚,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