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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被人轻贱的,裴家这样的火坑你还要跳进去,以后就别见我这个爸!”
自那以后,爸爸真的没再见她。
连婚宴也没有参加。
“叮铃铃”,电话铃声突兀响起,打断了温诗诗的回忆。
她刚一接听,就听小姑子说:“嫂子,妈的生日礼物你选好了吗?”
温诗诗一僵,她竟把这事都忘了。
尤记得去年的母亲节,她没有给婆婆买礼物,就和被敌人抓住把柄似的,被婆婆周曼月狠狠数落了一顿。
满心疲惫挂了电话,她又要回江城了。
温诗诗最后不舍抬头望了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她不知道,她注视的那扇窗户,一个年迈的身影站在那里,悄悄凝望着她的背影。
抵达江城,温诗诗犹豫了一番还是给裴承冷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听:“什么事?”
声音始终如一淡漠。
温诗诗能想象此刻他皱着眉头的样子,本能快速道:“妈快生日了,你看我该选个什么礼物好?”
“她不缺这些。”
温诗诗沉默,苦涩涌现喉间。
她何尝不知道婆婆不喜欢她,所以她送什么都无法讨好。
但没想到,电话里接着又传来一句:“给她选一条丝巾吧。”
此话就像一股暖风吹进温诗诗心头。
她觉得,裴承冷是懂她的。
所以至今,她依旧觉得这段婚姻是岁月赠送的礼物。
她很珍惜。
晚上,裴承冷加班,温诗诗只好一个人带着礼物去裴宅。
欢声笑语的裴宅,在她踏入的那一刻,鸦雀无声。
温诗诗忍着尴尬,走到沙发边,把盒子里最新款的爱马仕丝巾递给婆婆。
小心翼翼道:“妈,祝您生日快乐。”
周曼月余光一瞥,就皱眉道:“你这是什么眼光!拿着这白花花的东西凑到我眼前是祝我早点死吗?”
即便猜到了周满月的态度,可四面八方的异样视线依旧让温诗诗煎熬。
她就像是被提上绞架的犯人,等待判处。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温诗诗如蒙大赦:“妈,我去开门。”
刚一走,身后就传来周曼月鄙夷的冷哼:“也不知承冷怎么想的,非要娶个跛子来气我。”
门近在咫尺,温诗诗的眼睛却止不住酸涩。
她又不是天生的跛子,当初那场车祸自己完全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