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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活寡!”
江容彻心口突然一阵怒气攀升,死死地拽紧了她的胳膊。
“温映映,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们这对狗男女……”
她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让容彻抗了起来。屁股上被一掌拍地火辣辣地疼,随后,就听到江容彻低沉而恶毒的声音。
“温映映,我看你她妈就是欠操!”
温映映恍恍惚惚地带到了地下车库,整个人被摔进了车子的后座里。
温映映被他阴鸷的神色,吓得转身想跑,江容彻轻巧地扯过她的腿,将她拉到了身下。
“又装?温映映,你就是个求着男人上的骚浪贱,你就是欠操!”
温映映拼命地挣扎着,可江容彻两手一拉,就将她摆成了耻辱的姿态。
“你不要碰我!”
“你不是不想守活寡吗?我成全你!”
他刚准备动真格,就抵上了一个凉凉的金属物。一只口红以抛物线摔过了温映映的头顶。
“不要我碰?是这玩意儿就能满足你了吗?”
那是他放的,她只是舍不得让机会溜走,才会愿意用这种作贱自己的方式,留住任何一丝怀孕的可能。可却又成了他羞辱他的话柄。
江容彻单手扣住了她的喉咙,兴致勃勃地将她撕碎,手上的力道也跟着松了紧,紧了又松,一下又一下,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会让江容彻这么恨她入骨。她只是爱了他十五年,缠了他十年而已。当初也是他自己先松的口,说愿意娶她的。
结婚这五年来,他每一天都让她受尽折磨,这还不够吗?他为什么非得要她死?
她以为,自己的爱和宽容,可以换回他的迷途知返。可是她错了,她才是走在迷途中,故意找死的人。
“江容彻,我放弃了,我们离婚吧。”
她哽咽地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一生,最为艰难的决定。
她可以忍气吞声,也可以放下尊严,可是她还做不到坐以待毙。
掐住她喉咙的手掌松开,温映映本以为是江容彻接受了她的妥协,可随即,更为残忍的愉悦一股脑击碎了她残破的身体。
温映映一次又一次地被痛楚击溃晕厥,再一次又一次地被更大的痛楚唤醒,一直到她整个身子都没了知觉,只嗅得到车内久久无法散去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