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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前面红色小跑的尾。
小跑的司机是个身穿白色貂绒大衣,有着灿烂笑容的美丽少女。
她下车查看了情况,然后朝我轻松一笑:“别担心,只是一点小麻烦。”
她笑时会露出一颗洁白的小虎牙,看上去无害而甜美。
幸好只是普通的追尾事件,车子也都有保险,很快就解决了。
我也由此知道,这个女孩名叫余若若。
其实她不是女孩,今年已经二十六,比我大三岁。
我不可能有二十六岁了。
告别了余若若,我浑浑噩噩地来到地铁站。
这件事表明我不能再开车了。
我又“死去”了一点。
尽管明白自己应当坚强地接受它,但心里……还是很凄凉。
到医院时,我刚一下电梯,就见温安安阴着脸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她一抬头便看到了我,疾步朝我走来,说:“过来!”
我跟她来到角落里,问:“姐,出了什么事?”
“爸爸的医药费。”温安安说:“咱俩得一人一半。”
我问:“不是说好你付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温安安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当即暴怒,“我是你亲姐姐,你跟你老公一起坑我!”
我说:“到底怎么了?姐,你把话说清楚。”
“你老公找我,叫我把股份还给你!”温安安气得脸都白了,手指紧攥成拳,“还说我要是不还,他就不在收购合同上签字,任由温氏破产,让我的股票变债务!今天股票又跌停了,医药费你必须得跟我平摊!”
我说:“他没有跟我说。”
“意思是我骗你吗?”温安安怒道,“温宜宁,昨天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爸爸的养老归我,股份也归我,我已经吃亏了!现在你出尔反尔,当着我的面一套,背后又找你老公挑拨,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说:“姐,你先别急。靳南城这么做对他自己也有损害,我这就问……”
话还没说完,温安安突然捂住了嘴,转身冲进了洗手间。
十分钟后,我从楼下药店买来了验孕棒,跑回卫生间交给温安安。
很快,她白着脸出来了。
我问:“是有了吗?”
温安安愣了一会儿神,摸出了一支香烟,点燃吸了几口,又看向了我:“把你的医疗卡给我。”
我问:“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