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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信我们。”
路斯铭神色幽深难测,过了几秒,他对严欣桐道:“她就是这性子,任性又爱钻牛角尖,今天委屈你了,以后你尽量别跟她对上。”
严欣桐垂眸,心中愤恨面上却神情忧伤:“可岑岑是我最好的朋友。”
路斯铭眼神复杂:“当时要不是你我早就……算了,总之你别想太多,我会解决。”
后面几日,余萧岑不再寄希望于路氏,每天在找新的项目和合作伙伴,越发忙得焦头烂额。
路斯铭说到做到,都不用做出什么举动,只在行业内放话谁跟余氏合作就是跟他过不去。
于是都不用他本人出手就有无数人揣摩圣意,暗自对余氏使绊子。
余萧岑却仿若忘了他这个人,无论吃了多少闭门羹,都再没主动联系过他一次。
唯一有过的交集是余萧岑有次遇见苏诺,有意无意提醒她注意路斯铭身边的女人。
苏诺跟路斯铭打电话时还嗔怪道:“差不多得了,挺好一姑娘,真这么不留情面把人往死路上逼,怎么说也有过一段情。”
对面路斯铭沉默许久,再次出声时有些无奈:“我不逼她,她永远不会回头。”
说完他兀自挂了电话。
所有人都以为在这样的攻势下,余氏连半个月都撑不过,关于余氏即将破产的消息甚嚣尘上。
余萧岑却不理外界的猜测纷纭,每天虽忙得没一点空隙,脸上却不见丝毫焦躁。
病房里,余百川看着日渐消瘦,下巴尖的可怜的女儿,心疼道:“岑岑,对不起!”
“爸,你在胡说什么?”余萧岑拍拍他的手,“你安心养病,公司有我看着很好,你难道不相信我?”
余百川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却又只虚弱的笑:“好,爸爸相信岑岑。”
出了病房,余萧岑冷冷的看着助理和几个护工道:“我说过,不许任何人在我爸面前提起公司的任何事?你们把我话当耳旁风?”
在最后面的两人垂下头,余萧岑语气冷厉的警告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刚说完,余萧岑手机铃声响起。
余萧岑刚接通,公司副总焦急的声音传来:“余总,公司大门被大批工人堵住了,说我们公司的工程欠薪不发,还惊动电视台了,已经有很多记者闻讯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