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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兴许有效,答应为她治疗。
当晚,借可以替南颂治腿的由头,莫盈盈向喻晋文撒娇,要求南颂到咖啡馆为其编舞——
喻晋文临时有事要晚点才能去。
莫盈盈将南颂带到一家高档咖啡馆,还真虚心向南颂求教起了编舞意见。
南颂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现在唯一求的就是平安治好腿然后重拾舞蹈,等有资本时带母亲离开,便没有拒绝回答莫盈盈提出的问题。
两人喝了好几杯咖啡,终于把莫盈盈原先那个烂的不得了的编舞差不多改成了一个颇有创意的舞蹈。
编舞结束时,莫盈盈突然举杯在南颂咖啡杯上碰了下,冲她露出一抹诡异微笑,“谢谢你了,南姐姐。”
南颂心头一震。
下一秒莫盈盈突然松手,一整杯热咖啡顿时嗤啦啦全浇在她自己手上。
“啊!烫……”莫盈盈凄厉的尖叫一声,满眼泪花楚楚可怜,“南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南颂下意识抬眸,就见喻晋文猛地从门口冲过来,一把将莫盈盈搂入怀中。
看见莫盈盈红肿的手,他脸色一沉,抬眸看向南颂:“这是怎么回事?”
南颂本欲解释,可触到他眸底冷意,心头一寒,顿时失去了解释的念头。
怎么回事他不都看到了吗?她再说什么他会信吗?
莫盈盈扑在他身上,哭的梨花带雨,浑身不住发抖,“喻哥哥!”
喻晋文盯着南颂的眼神愈发凌厉,几乎是逼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南颂抿唇不语,莫盈盈怯怯的看了她一眼,突然小声而委屈的开了口,“南姐姐不愿替我编舞,咖啡泼到我脸上,要不是我躲的及时……”
南颂蹙了蹙眉,正欲开口——
喻晋文看了看莫盈盈烫的通红一片的手,眸光一沉,不喻周围那么多人,冲着她就是一声怒吼,“南颂,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的对待盈盈!”
他满眼失望的看了南颂一眼,便再不理会她,转身抱着莫盈盈大步冲向车里。
南颂咬住唇,脑中嗡嗡一片,周围人都在议论些什么,她根本意识不到。
她拖着受伤的腿,不知怎么上的车。
脑中满满的,只有喻晋文那句失望怒吼,那冷冽刺骨的眼神。
喻晋文一向重视形象,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公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