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有一趟车往北边去,今天上午我们看到有一趟车往南去了。”
“铁路边上,每隔三十多里地就有一座护军的兵站,大概五六十人的老毛子。”
听到汇报,林重想了想,现在通车应该是区间运行,主要应该就是运送物资,便与刘老疤几个人商量,明天下午出发,去截后天的火车,即使火车上没有粮食,但俄军兵站里肯定有的。
第二天午饭后,所有人来到山洞外的山坳里列队,脱下破褂子扔掉老套筒,从军装到步枪统统沙俄造,每个人都身着缴获的沙俄军服,除了一些弹洞和血渍,倒也整齐划一,哪怕一群毫无组织纪律姓的平民穿上整齐的军服时,也会有一种归属感,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明知道不过是换了身衣服,但偏偏就是觉得彼此有了很大的变化。
郝大炮马二王四立在队伍前面,林重和刘老疤面对着大家,当他板起面孔时,下边众人当即鸦雀无声。
这个人可以给你重新包扎伤口,给你讲故事,可以跟你妈拉个巴子的开玩笑,让你觉得他和蔼可亲,但是当他严肃起来,露出杀气后,你马上就会想到,这个人一杆大枪可以撂倒几十老毛子,改变一场战斗的结果,可以瞬息间击毙绿林上赫赫有名的白家三雄,当他把烫着的烟头摁到冯大骡子的额头时,一贯敢打敢冲的大骡子只能呲呲叫唤,都没敢还手。
加林重自己,队伍一共九十个人,此前,他已经给几个人讲解了现在西方强国军队的军师旅团营连排班的建制。
虽然人数都不够一个连,但林重还是按营的规模分了建制,不能总是这点人吧,算是为下一步发展先留出空间来。
林重自任营长,刘老疤任副营长兼一连长,郝大炮马二王四分别任二三四三个连的连长,每个连所属的人马就是原来几个头领手下的兵,原来镇东军白家哥仨的几个喽啰和几个义和团被打散分配。
刘老疤宣布了整编方案后,林重开始训话。
他是职业军人,还是特种精英,别看平时扯着脏话,但一上战场当即就不一样了,现在没有时间,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把这帮歪瓜裂枣训练成真正军人的。
林重着重强调了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