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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
“我的闺房不是谁想进就进,下次若再不声不响潜入进来,我就把你扎成太监!”姜绾芸不紧不慢的说道。
顾瑾渊狠狠瞪了她一眼,姜绾芸毫不示弱的笑了笑。
她的指尖落在他脉门之上,细细诊了良久。
顾瑾渊忍不住要催促的时候,她又道,“换另一只手来。”
单是诊脉约莫就用了一两炷香的时间。
“可诊出什么来了?别是医术不精,在这儿装蒜吧?”顾瑾渊嘲讽道。
姜绾芸笑了笑,“我医术不精,瑞王爷何必深更半夜的来我这儿?”
顾瑾渊轻哼一声,“诊出什么来了?”
“古法讲望闻问切,瑞王爷这病,有近十年了吧?期间都有什么症状?”姜绾芸问。
顾瑾渊脸色铁青,“你是大夫,什么症状还用问我?”
他翻了个白眼,看着洞开的窗户,浑身都有些紧绷。
姜绾芸跟着爷爷行医多年,在部队里也呆了许多年,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不配合的病患。
“疾病本身就是变幻无穷,更何况王爷一病多年,王爷什么都不说,让人从何下手?”
“那是你的事儿!”
姜绾芸额上青筋微跳,看在他没两年好活的份儿上,她耐着性子,“针灸只能缓解你一时的症状,让你少受些罪。若不知病因,终归是治标不治本。王爷就不想彻底摆脱这病魔吗?”
顾瑾渊皱眉瞪着她,“你不是说,本王的病你治不了?只能缓解?”
姜绾芸笑了笑,“王爷的病,我以往确实没有见过,并没有彻底治愈的信心,但若是能揪出病因,或许可以一试。”
“我府上存有以往的病例脉案,以往出现过的症状都有记录,那个东西有用吗?”顾瑾渊说话间,神色有几分别扭。好似要把自己掩藏起来的丑态展露与人前一般。
姜绾芸却大喜过望,“那太好了,太有帮助了!”
顾瑾渊冷冷瞥她一眼,“别想我把那些东西拿给你,要看,你就去瑞王府看!”
姜绾芸微微一愣,世间还有这么牛气的病患?是大夫求着他看病吗?
见姜绾芸脸上不忿,顾瑾渊得意一笑,“反正过两日,你弟弟姜依山就要到瑞王府伴读了。这伴读嘛,也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但世间总免不了意外,脚滑落个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