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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快步出门了。
王瘸子是村里的老光棍,自己住在村东头的破屋里,刚入冬那会儿死了,又是绝户,他留下的东西就被村里人见者有份给瓜分了。
一个来月没住人的旧房子彻底荒废了,江绵进去,顶棚上遍布蜘蛛网,她都感觉这屋子随时有坍塌的风险。
她在房子里转悠了一圈,正要出门,就听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很明显,对方刻意放轻了步子,但因为有积雪,踩在上面还是会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响。
江绵眯眯眼,眸底掠过一道冷芒,悄无声息的挪到了门后面。
来人看雪地里没有出去的脚印,且只有一排,心定了定,放轻脚步走到门口,轻轻的推开门,小心翼翼的迈步进去。
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屋里没有点灯,光线更是昏暗。
来人刚进去,还没关门,就听一阵疾风般的轻响,下一刻,木棍狠狠的抽到他头上,痛的他嗷一嗓子叫出来。
第二棍子紧跟着上来,如雨点般又狠又急的落在他头上。
男人痛的惨嚎不止,抱着头想躲开,却被门槛绊的整个人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他的脸也彻底暴露出来,不是王宝从又是谁。
“别、别打了,别打了……”
他急声求饶,被江绵抽的睁不开眼,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
江绵冷笑一声,手上运劲儿,几乎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一棍子狠狠抽在他的子孙根儿上。
“嗷!!”
王宝从疼的差点死过去,惨嚎声都喊岔气了,一张脸瞬间胀成了青紫色,想喊救命,江绵又狠狠的补了两棍子,这下,他直接疼晕了。
呼哧呼哧——
房子里恢复安静,空气中只余江绵急促的呼气声,喘的太急,刺骨的寒风吸进肺里,激的她瞬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江绵都快把肺都咳出来了,泪水爬了满脸,她佝偻着腰,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渣滓,半晌,笑出了声。
若是有人在场,看到江绵这副又哭又笑的模样,肯定会以为她是个疯子。
可只有江绵自己知道,她此刻心里有多畅快,重生回来的每一刻,她都恨不得把这个畜生剁碎了喂狗,但她还有好多事没有做,不能把自己好不容易重来的人生赔在这种人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