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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氏撞开苗小丫急急地往东屋走去。
只要证实项天是中毒死了,她定要让这个牙尖嘴利的苗小丫浸猪笼。
项天死了,噩梦就可以结束了。
“老四,”田氏一走到东屋便假装悲恸地大叫一声跌倒在地,手指指着倒在地上的项天,“谁能告诉我,我们家老四怎么了?”
前脚说要离开的大夫后脚就被叫了回来。
大夫给项天把脉,摇了摇头:“人快不行了,准备后事吧。”
田氏心里大喜,她等了这么久,等的不就是此刻。
“苗氏,”田氏回头看向苗小丫,眼里闪过一抹得色,“你倒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害的。”
“娘,不是她害的还能有谁。”赵氏仗着有田氏撑腰又开始上蹿下跳。
“老大,老二,把她抓起来。”
“慢着,”苗小丫又一次打断田氏的话,“项天会变成这样是你们害的,跟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半毛钱?什么鬼。
苗小丫说的每个字他们都能听懂,但是组合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跟傻子讲话就是困难。
“怎么就跟你无关了,四叔就是被你下毒害死的。”
苗小丫眉一挑:“大夫有说他是中了毒不行吗?你怎么就跟下毒绕不过去了,还是说毒是你下的,为的是把项天毒死,这样一来拖累你们一家的负担就能消失了?”
赵氏完全没想到苗小丫会这么说,突然乱了方寸:“你……你胡说。”
田氏倒还算镇定,隐去眼中的不悦,耐着性子问道:“大夫,我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身受重伤,得不得好的治疗,身体虚空太严重,所以命不久矣。”
“你们大家都听到了吧,”苗小丫指向田氏一家,“这些家被猪油蒙了心,都是些黑心肠的人,我们家项天一出事他们就把他移到这破院子,还不给他得当的治疗,是他们,害死了项天。”
“老四媳妇,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项天的父亲老项头带着村长挤过人群走了过来,看到项天倒地,老项头皱了皱眉:“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村长也来了,那就请村长给我这个无助妇人做主啊。您评评理,项天受伤前好歹在县老爷面前当捕快,一年的奉银有几两银子。
不至于住在这种破烂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