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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大声的训斥道。
“哦!”袁海平站起身来,默默的跟在了二叔身后,脑海里还萦绕着纸钱道人的那几句诗。
他今年十六岁,柳眉杏眼,樱唇皓齿,面如冠玉,身若杨柳,若不是一身皂袍,别人还以为他是个姑娘家呢。
他生在大户人家,四岁读书,勤耕不辍,十多年的四书五经、孺子百家,令他看起来温文尔雅,知书达礼。
可在二叔眼里,他读书读成了傻子,所以常以呆瓜来称呼。
他家住二十里外的洛水镇,今个二叔进城雇用秋收的长工,老爹打发他一道儿来散散心。
二十里山路,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才远远的望见洛水镇的灯光。
袁为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咳嗽个不停,眼见着离家不远了,他吆喝道:“歇歇再走吧,不然可要了命了!”
袁海平答应一声,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他也累得不轻。
袁为民抽出烟锅,填上烟叶,点燃了火折子。
火光一闪,袁海平突然妈呀一声从地上窜了起来,一蹦老远。
“娘的,一惊一乍的干什么……”袁为民还没骂完呢,扭头也瞧见了,爷俩竟然坐在了横倒的墓碑上,更可怕的是身后的坟包不知被谁给撅开了,敞着黑漆漆的口子,吓人的厉害。
袁为民烟也不抽了,稳了稳心神,再次点燃了火折子凑到坟坑旁,这一看吓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眼前是并排三座新坟,全都被挖开了,棺材盖掀开了大半,崭新的红木棺材除了陪葬的坛坛罐罐之外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袁海平扯着袁为民的衣角咽了口吐沫,不安的问道:“二叔,这……这是被人挖了坟吗?”
火折子渐渐熄灭,袁海平看到二叔的脸上闪过一丝惶恐。
“走,快走!”袁为民拉起袁海平就走。
爷俩一转头的功夫,忽然瞧见月亮地下,四个不人不鬼的家伙恍恍荡荡的正靠近过来。
“别出声!”袁为民低低的声音叮嘱道,拉着袁海平慌忙躲到树后。
袁海平听得出来,二叔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那四个人低垂着头,双臂像是脱臼了,随着身体晃动,两条腿如同灌了铅,每抬起一步似乎都很吃力,影影绰绰的树林里阴风阵阵,袁海平起了一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