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等在门口。
看他出来，纷纷起哄：“可以啊程哥，英雄救美！”
程墨淡淡看着眼前几个人：“今天的事你们比我清楚，开玩笑也要有个度，再有下次别怪我翻脸。”
扔下这句话，他也没管他们骤然难看的脸色，转身径直回了班级。
回到位置上，迎着苏心沫像小动物一般的眼神，程墨挑了挑眉，拿出一本英文书扔在她眼前。
“同桌，教我念念这篇文章。”
苏心沫眼神微微一颤，最后还是低下头，小声给他讲解着。
但没过多久，程墨就再次被教导主任叫走。
这一次，他哥直接来了学校。
学校领导格外客气，在大佬的威严下，只说叫程墨下次注意。
出了办公室，他哥只一句“别再给我找麻烦。”便离开了。
却让程墨整个人如同即将被扎破的气球般。
冷着脸走进班级。
他眼睛危险一眯。
只见苏心沫一个人一张桌坐在窗边。
而原本坐在她周围的同学都搬着桌子挪到了别的地方。
程墨走上前：“怎么回事？”
他在问苏心沫，但她只是紧抓着衣服，低头不语。
程墨刚要再问，钱冶就跑上前将他拉开了两步：“程哥，她身上有股臭味，大家都受不了了。”
苏心沫的脸苍白了瞬。
她低下头，好像只要这样，别人就不会注意到她，也不会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突然，一件宽大的外套从她头上罩下。
遮挡了光，也遮挡了所有的目光。
程墨一脚踢在离他最近的桌子上，‘嘭’的一声！钱冶抖了抖。
“我怎么什么都没闻到？你们一个个是狗吗？鼻子那么灵！”
他的话等于把全班的人都骂了，但全班此刻没人敢吱一声。
程墨看了眼腕表：“我去打球，在我回来前要是有人没回到原位，或者被我听到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他话没有说完，但没人不懂他的意思。
程墨离开了，所有人面面相觑。
埋在程墨校服里的苏心沫，听到外面桌腿摩擦地砖的刺耳声音逐渐响起。
她喘了口气，鼻间满是皂香。
另一边篮球场上。
钱冶瘫在地上，看着还在打篮球的程墨，满心绝望。
三十多度的天气，有室内篮球场不用，非要打室外，弄得满身臭汗难闻
